鸣子有些惊喜:“哇~我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原来是爸爸”
“那这个是不是干妈?”鸣子指着中间的红发女孩说道。
水门点了点头。
虽说有些惊喜,但鸣子还是疑惑爸爸为什么给他们看毕业照片。
虽说这张照片她从未见过。
此时水门指着照片右边那个人淡淡笑着开口:“这个...是雪衣哦”
“诶?!!!!”鸣人与鸣子惊呼。
这个笑着就感觉是个温柔的女孩子的人....和那个冷冰冰天天挎着一张(???)脸的是一个人?
前几日的鸣人解开了团藏误会,但是他看雪衣就感觉不爽,就像是看佐助一样。
那种把裤头放进冰箱里,拿出来想要做个冷酷的人之中,他最讨厌雪衣,第二个就是佐助。
冷冰冰的,搞得跟谁欠她一样,反正看着就很不爽。
“这完全就是两个人吧...”鸣人不太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但鸣子却很疑惑:“爸爸不是要和我们说妈妈的事么,怎么又带我们看上照片了”
“呼.....”水门稳住心神叹了口气,他猜不到孩子们得知后的反应,许久之后才说道:“你们的妈妈...就在这个照片之上...”
.......
“开什么玩笑!”得知雪衣身份的鸣人大喊道。
鸣子很是震惊,但她对大姐姐的印象还算不错。
但哥哥...
“她怎么会是我妈!”鸣人大喊道。
这件事就犹如拉面里吃到纳豆一样令人厌恶。
但水门却叙述起了当年的事。
“九尾...你知道的吧...”
鸣人大喘着气点了点头:“知道...好色仙人的这次修行就是为了强健我的身体素质,等到未来能有接受这股力量的能力”
水门眼神微眯有些迷离:“还记得小时候你偷跑出去,结果回来就问我为什么村里有的小孩子叫你九尾妖狐么”
鸣人点点头:“知道,但老爹你说过他们是嫉妒我被村子选中成为英雄才这么叫的”
屋内,沉寂了下来。
许久后水门又问道:“九尾之乱...你又了解多少”
鸣人对九尾之乱的了解只限于告示上的那几行轻淡的描写。
水门表明了为什么鸣人被村子外围的人称为九尾妖狐。
又解释了面具男与团藏合伙控制鸣人摧毁村子的往事。
“所以...你们的妈妈是为了不让你受舆论的压迫才选择背负所有离开村子的....”
“不可能....不可能...”鸣人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怎么做那么多余的事情!假惺惺的...”
“不就是被骂几句嘛..我又不是承受不了!这么突然出现说自己是我妈!谁会信!谁会接受啊!”
“哥,哥哥...你冷静一点...”鸣子担忧的伸出手想要安抚,但鸣人却一把推开了鸣子转身跑出了门外。
水门扶住了鸣子,想要叫住鸣人,但鸣人已经跑了出去。
他双唇轻抿,这是水门能猜到的,最坏的结果了...
倒是鸣子,她也疑惑过,明明冷冰冰的大姐姐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但联想到冰遁,原来自己不是天之骄子突然觉醒的,而是继承的啊....
她不像哥哥那样,她反而有些好奇。
她看向水门轻声道:”爸爸...能给我讲一下妈妈的故事么...”
......
也不知道玖辛奈有什么魔力,还是她这个人太无趣。
仅仅认识几日,白就被玖辛奈拐走了。
天天玖辛奈不是带着白可哪玩就是尝遍木叶的美食。
就连现在都没有回到她身边来。
也好...
她发现玖辛奈变年轻后总是色眯眯的看着她。
但好在玖辛奈的道德守住了底线。
月光轻柔地洒在宽阔的大路上。
雪衣漫步其中,路边的景物在月色里影影绰绰,偶尔有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雪衣很喜欢这种静谧的氛围。
此时,匆忙的脚步声在前方巷子传来。
鸣人大喘着气从巷口跑出拦在了雪衣面前。
雪衣脚步滞住一刹,没多理会,闭上眼越过了鸣人。
”站住!”
鸣人的大叫声并未喝住雪衣,雪衣依旧向前走去。
鸣人眉头紧皱,在雪衣即将走远时,选择了能让她停下脚步的办法。
他双眼盯着雪衣的背影沉声道:“妈...”
雪衣停下了悠然的脚步,片刻回眸看向鸣人。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
鸣人证实了,她果然是自己那许多年不见的母亲。
但雪衣心中有些许困惑。
是...水门告诉他了么...
“九尾...是你封印到我体内的吧...”鸣人冷冷问道。
这是雪衣不愿提起的事,谁穿越过来就要拯救世界呢,那有点太英雄主义了,所以一开始她是想把九尾放手直接不管,自己安安稳稳活下来就好。
但是如今又获得了这种未知的力量,可想当初的做法照现在的自己看来...属实可笑。
“是...”雪衣淡淡道。
鸣人握紧拳头继续追问。
“那悬赏册上一百二亿的叛忍也是你吧”
“是....”
“你还是我爸爸的妻子?!”
“是...”
“那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在瞒着我!”鸣人握紧拳头冲向雪衣,但是一拳挥过,雪衣的身躯化作冰雪抵消了这一击。
鸣人打空了,他背着雪衣,愤愤道:“为什么我最讨厌的人是我妈妈...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回来认亲”鸣人猛然转过头大喊道:“你说啊!”
“这么多年,你哪怕看看我们也好”说时鸣人扯下脖子上的项链给雪衣看::“你就留下这个破项链,让我和妹妹连你的相貌都不知道在这睹物思人嘛!”
“你配做一个母亲嘛!”
雪衣感觉胸口很沉闷,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她转身掠过鸣人:“至少,我的离开...能让你们安心生活下去就好,不认我也没关系的,我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没再多说,雪衣的身影渐渐远去。
鸣人被气得眼眶泛红,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作为一个母亲,她没有做到抚养的责任。
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又替他背负了很多东西。
在雪衣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自己眼前时,他的嘴一张一合,万般纠结下,他紧紧握着项链,对着那即将消失的身影大喊道:“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