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说婶子啊,您可千万别再‘您您’的称呼我了,这样岂不是要折煞我这个晚辈啦!”林北军满脸笑容地说道。
“哈哈,好好好,那婶子就叫你小军吧。小军啊,还有这位同志,请快快进屋里坐坐,我这就去给你们倒杯水喝。”孔母满心欢喜地回应着,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两人进屋歇息,一边脚步匆匆地准备去倒水。
“谢谢婶子,不过我车斗里还放着些东西呢,刚才担心找错地方就没一起拿进来。现在我出去取一下哈。”林北军礼貌地解释道,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哎呀,小军,你这孩子大老远跑来看望我们,还带什么东西呀!”孔母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语气里满是责怪,主要就是觉得林北军这样太破费了。
林北军和刘海柱走到车旁,开始大包小裹的往下卸东西,孔繁根和孔繁荣也帮忙往屋里拎。
看着堆成小山似的大米、白面、豆油、猪肉等各种生活用品和营养品,孔繁荣、孔繁根,还有孔母都看傻了。
“这,这……不行不行,这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小军你听婶子的,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退掉,这得花多少钱啊!
林北军微笑着,轻轻握住康母的双手,安抚道:“婶,这可退不了。”
“阿荣和阿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正是需要好好补一补的时候呢。而且您年纪也大了,身子骨不比从前,更要多注意保养。所以呀,您就别跟我客气啦,安心收下这些补品吧。”
听到这话,孔繁荣顿时感动不已,眼眶湿润,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他紧紧握住林北军的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声音变得沙哑而哽咽:“谢……谢谢营长……”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似乎都无法表达他内心深处的感激之情。
孔繁根和孔母站在一旁,同样激动万分,嘴里不停地道谢。
林北军则拍了拍孔繁荣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大家都是战友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有啥好谢的!”
随后,众人纷纷落座,开始闲聊起当年的军旅生涯。他们共同回忆起曾经并肩作战、执行任务时的点点滴滴,那些充满惊险刺激又令人难忘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伴随着阵阵欢声笑语,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荣子、根子,我之前不是给你们写信告诉你们我回来的时间了吗?还特地嘱咐你们到我家里来找我呢,怎么一直都没有过来呀?”
孔繁荣和孔繁根比林北军早退伍几个月,他们不仅是曾经并肩作战的亲密战友,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
正因为如此,林北军一直把他俩当作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回来后希望能够带着他们一起闯荡出一番事业来。
“繁荣、繁根,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们帮忙的。”
“营长啥事你说,只要我哥俩能帮得上的,绝对义不容辞。”
听到林北军有事需要他们帮忙,孔家两兄弟一下子就精神了,都能感觉到两兄弟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我退伍转业回来后,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就是以前我父亲工作的那个厂子,担任着保卫处保卫科科长的职务,
由于之前在厂里揪出了一群贪污腐败分子,上级领导对我寄予厚望,要求我牵头组织一次全面审查运动,深入调查一下厂里究竟隐藏着多少污垢。
而我想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彻查清楚我父亲离世背后的真相——究竟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还是精心策划的阴谋!
\"什么?军子,你刚才说什么?\"刘海柱噌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满脸惊愕地死死抓住林北军的手臂,情绪异常激动地追问道。
对刘海柱而言,林父和自己的父亲几乎没有差别,因此,关于林父之死,他始终难以释怀。
“没错,海柱,你仔细想想,以我爹的身手,难道会被一个吸毒的瘾君子给杀掉吗?就算那个瘾君子发疯了,就算我爹当时身体不舒服,光靠一个瘾君子,怎么可能杀得了我爹呢?”
“别说只是一个瘾君子了,除非对方手里有枪,否则就算来十个壮汉,也绝对杀不了我爹!”
“是啊,是啊,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茬?林叔教训我就跟教育小孩似的,一个小小的瘾君子怎么能要的了林叔的命?”
刘海柱就像如梦初醒一般喃喃自语道,接着,他就像突然失去了全身力气般,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脸上满是悔恨和自责。
“营长,我们兄弟俩的这条命都是您救下来的,现在您就下命令吧!”
“好,荣子、根子,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