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江挽歌忽然抬起了头,严肃的看向谢铭珂道:“你审问过赵管家了吗,他到底怎么说的?认罪没有?”
谢铭珂摇了摇头,语气颇有几分无奈道:“今天这事还真是你误会了……”谢铭珂一边说
着,还一边把药方拿给了江挽歌,把调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遍。
江挽歌一脸的不可置信,接着喃喃道:“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呢?”
江挽歌对赵管家多少还是有几分怀疑的,毕竟前段日子她就觉得赵管家的性格有所变化。
江挽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跟谢铭珂说了。谢铭珂思索了片刻后道:“应该是他去刑部找了一趟,所以性情才会有所变化,也更容易喜欢小宝这样的小孩子了吧?”
“到赵管家在我身边也多年了,要是他真的是细作,许久以来应该也会露出马脚,可我却是丝毫没察觉的。挽歌你就别多想了,赵管家应该不会背叛咱们,毕竟他是卖身契在东宫的,我要是倒霉,对他那也没什么好处。”
江挽歌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赵管家对咱们孩子挺上心的,看来这次还真是我对不住他,改日还得同他好好道歉才是。”
谢铭珂更搂紧了几分江挽歌,语气平和道:“你也只是太急了,我也替你跟赵管家赔了不是,赵管家会明白的,好了,折腾了一天,你现在肯定很累,赶紧先睡一下吧,我
陪着你。”
话音落下,他亲自蹲下给江挽歌脱了鞋,哄着她上榻同他一起睡一会江挽歌的确被折腾的不轻,窝在他怀里就浅浅睡去了。
而另一边,温老可不知道自自的女儿已经渐渐得到了江挽歌夫妻俩的信任,他心里记挂的东西越多,倒是也没有太多时间关注温灵这边的情况。
这日温老眼看派进宫里打探消息的人,迟迟没有再传出有关止戈的任何信息,就算有那也只是二十多年前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根本做不得真。
温老等得心焦终于还是打算用最直接可靠的办法,他招来一个属下,声音严肃的吩咐道:“咱们在京城这边应当还有不少埋伏着的暗棋,你这便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三日之内必须取一些中原二皇子止戈的血回来给我,我自有大用。”
这个属下并不是温老倚重的心腹,所以并不清楚止戈的身份有些存疑,闻言有些惊讶,却立刻便应下了:“寨主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
温老淡淡的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属下为人一向古板呆愣,还仔细又叮嘱道:“这事情事关重大务必尽快办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