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雨将画纸卷起来,“我没有老师,我自学的。”
宴鹤庆看到徐欣雨把画纸卷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肉疼。
这如果是一副完整的画作,那必将能卖出天价。
现在,却被她那么随便一卷,仿佛是不值钱的东西一样。他太心疼了。
然而当他听到徐欣雨的回答时,再次被震惊到了,没有老师?自学?什么人能自学成堪比绘画大佬的地步?
这是天才啊,绝逼是天才没跑了。
宴鹤庆的眼神瞬间放光,他目前就正好缺一位学生来传承他的学术。
虽然,她已经厉害到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但是,这并不重要。
徐欣雨此刻就仿佛一个被狼盯上的小绵羊。
“那个,你有没有意向要找一位老师啊?”
徐欣雨:“?”
“我看你绘画功底基础不错,但是还缺点火候,如果有位专业的老师指导,你的绘画技术会更上一层。”
“不用了,我就随便画画。”
徐欣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突然,一声哎哟在她身后响起。
宴鹤庆坐在地上,手扶着腰,似乎一脸痛苦。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不起来了,心口隐隐作痛,你能陪我聊聊天吗?说不定等会可能就好了。”
“……”
“哎,我这个孤寡老人,平时无依无靠的,现在出事了也没人陪着,真是好可怜。”
徐欣雨把目光投向站在旁边的韦龙,“这个人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我记得刚刚你们还一起说话来着。”
“不是,他只是路过的,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医院孤苦伶仃,根本没人陪我这糟老头子。”
“路过”的韦龙:“………”行,宴老已经把他的角色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那他走!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地上多脏啊。”
一声好听的男声传过来。
宴鹤庆:“……”这臭小子怎么来了,是不是来坏他好事呢。
宴司亓走过来,顺势看到了徐欣雨,“徐欣雨?你怎么也在医院?”
“受了点小伤,就来医院了。”
“伤到哪了?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
坐在地上的宴鹤庆:“……”他一个坐在地上的老头子不应该更被关心吗?这两人无视他是怎么回事?
知道徐欣雨没事后,宴司亓终于想起了坐在地上的‘孤寡老人’。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宴司亓急忙去扶宴鹤庆,宴鹤庆撇了撇嘴,还算这臭小子有点良心。
“司亓,你们两……认识?”
“认识啊,我们两是同校的。”
下一秒,宴鹤庆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硬朗的仿佛跟刚刚在地上疼的要死要活的不是一个人。
“哎呀,你不早说,原来你们认识啊。”
宴鹤庆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来,司亓,给爷爷介绍介绍,你们什么关系啊?在一起多久了?”
徐欣雨、宴司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