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白烟点头同意,“而且,我们还在尝试将这些理论应用到实际的药方中,看看能否进一步提高药效。”
“好,那就有劳你们继续研究了。
现在,我们研究的相畏之药已经比妙手医馆多了,等我和催山卸任下来,便该是两家习惯论医道之时,先打出相畏之药超过妙手医馆。
之后,再引出想杀、相恶两种医道理论进行碾压,那么此场论道,我们回春医馆便稳住了。
最后,便轮寒热医道,青衣你还是需要准备一下,如何折服妙手医馆这一系列的大夫的。”吴晨满脸期待地说道。
“吴大人,这轮医道的话,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谁也不服谁,两家医馆也不会合并一块的。
或是有裁判之人?还是什么?”徐青衣想到这儿问道。
吴晨微微一笑,道:“这便是我们接下来要筹划的事情了。
请朝中大臣或是有分量之人,担任此次裁判。
要是能够请到圣上作为裁判,那么更是稳了。
可是圣上不会管这些微末小事的。”
徐青衣点头,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皇帝日理万机,哪里会管这种医道上的争论,两家医馆合并之事。
然而,她也知道,只要你有足够的分量,有足够的影响力,那么就足以引起皇帝的注意。
“那么,我们就需要找到一位有足够影响力的大臣来担任这个裁判了,或是皇子了。”白烟道。
吴晨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正是如此。我已经有了一些人选,不过,这还需要我们进一步去游说。此外,我们还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徐青衣、白烟还有吴晨三人再说了一些事情之后,便各自散去了。
。
七月去,八月来。
打自从吴晨和徐青衣、白烟两人摊牌,打算让徐青衣继任回春医馆下任馆主之位后,回春医馆这一系列的御医以及宫外的大夫,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人佩服,有人赞同,也有人心高气傲,不服。
但是在吴晨、徐御医、周左院判、张副院使支持,还有吴晨给徐青衣造势之下。
说徐青衣治好了旬王爷的失眠、急躁之症,救治了落水没有气息的孙家小姐、治好了朱祭酒之父的关节红肿之病。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别的大夫无法医治,无法治好,由徐青衣出手治疗,才得以痊愈的。
这些事迹,无疑让徐青衣在御医和大夫们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那些原本心高气傲,对徐青衣接任馆主之位抱有不服的人,也开始在心里默默权衡,重新审视徐青衣的医术和品行。
徐青衣本人对此却显得异常淡然。她深知,医术之路,永无止境。因此,她每日除了随着吴晨处理医馆的事务外,便是埋头苦读医书,或是亲自前往宫中,为皇后娘娘诊治,皇上偶尔也会召见徐青衣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