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徐青武和白烟两人,通过朱祭酒的引荐之后,也进入国子监读书了。
至于徐家和白家其他人,看中外城一间铺子,徐青衣买了下来之后,便写了几张食补的方子,开始经营起自己的药膳铺。
这药膳铺子有徐青衣和白烟两人的名气加持,也有人想要讨好徐青衣和白烟两人,徐白两家开的药膳铺子生意倒是很不错。
加上徐青衣写下的几张药膳的方子效果很不错,不仅仅有美容养颜药膳,还有补益气血、健脾胃等药膳,价格也是根据药材的珍贵程度来定,有贵有便宜,让百姓们都能接受。
一时之间,这家药膳铺子声名远播,成为了京城中家喻户晓。
然而,徐青衣和白烟深知药膳之道博大精深,所开的药膳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每隔一段时间,徐青衣也会推出陈新一种药膳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青衣和白烟的名气越来越大,药膳服用下去的效果,比不服用汤药差多少,他们的药膳铺子也越发红火。许多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都纷纷前来光顾,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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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催府之中,妙手医馆这一系列的御医、大夫齐聚催山府中。
此时,他们四人一个个愁眉苦脸,原因无他。
回春医馆崛起了徐青衣和白烟两个年轻一辈的医者,她们二人的医术高超,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催山府中的老一辈医者。
连皇后娘娘每日诊脉,也都是宣召她们两人,对她们两人医术也赞不绝口了。
她们两人已经为回春医馆挑起了大旗了,而他们妙手医馆,年轻一辈当中,还没有谁能够比的了徐青衣和白烟两人,这让催山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催山四人相视一眼,眼中露出深深的忧虑。
“诸位,我们妙手医馆一直以来都是压过回春医馆一头的,如今却被这回春医馆的年轻人压了我们妙手医馆一头。
而我妙手医馆年轻一辈当中,还没有人能够挑的动妙手医馆的大旗,抗衡不了徐青衣和白烟两人,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催山也是这日召集大家的主事人,他面色沉重地说道。
“年轻一辈当中,也只有花月能够和她们抗衡一二。
难道催大人和吴大人卸任之后,两家医馆论医道,我们妙手医馆会被回春医馆碾压,甚至被回春医馆赢了此次论道,日后两家医馆合并之后,由回春医馆这一系列大夫掌控整个医馆吗?”妙大夫有些担心的道。
“鹿死谁手,那可还不一定?
今日召集你们前来,商议我妙手医馆馆主之位的人选,二是商量论医道之事。
我反而担心的是,一旦论医道后,我妙手医馆胜出之后,两家医馆合并唯一,会压不住回春医馆年轻一辈崛起的势头。”催山似乎对一年半后的两个医馆轮医道颇有信心的。
“师兄,你这是有后手?”妙手大夫见她师兄信心满满,不由得有些好奇。
“不错,我确实有所准备。
实际上,我又研究出两种相反的药物出来,有了新的突破了,加上之前的十二种,现在我们手里头有十四种相反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