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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本座没有令道友失望吧?(2 / 2)

欧舒雁扶起柳寒泓:“平辈论交即可。结丹便开启通天路,是否有些着急了?”心中想的却是这占宗仅仅是两面,便让瑶光师兄这般不悦,未来可有的受的了。

“师父说,风起突然,时间不多变数很大,越早开启越好。”柳寒泓恭敬的回答,内心却叹了口气,师兄上来便惹了两大宗门未来的继承人不喜,师父们怕是又要失望了。

“开启通天路后,还请师兄们手下留情啊!”占宗完全没有看得出瑶光的不悦。

“作为应劫人,却不该说让人手下留情这种话的。作为应该镇压一世的应劫人,你应充满霸气,豪气冲天的告诉我们,来,战个痛快才是!”瑶光盯着占宗眼睛,很是严肃的说:“你这样子可比当年夷灵差远了!”

瑶光的年纪哪里见过入世的夷灵,只是听师父讲起过,那时的夷灵修为虽然不高,却也霸气无双,待人宽厚温和礼数周到,很是有人格魅力,一时间无数英雄豪杰甘心为其驱使。而吞贼辅助在旁,一柄油纸伞更是同境界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甚至跨越两大境界击杀魔族,乃至于留下了温柔娇俏美吞贼的诨号。

柳寒泓又在内心叹了口气,师父总是意味深长的说师兄差了一些,自己一直不懂师父为什么这般惆怅。

入世之后才发现,师兄差了些霸气,差了些圆滑,差了些人情世故,差了些礼教,差了些原则,总是在某一方面差了些东西,落得除了应劫人的名头外,再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

看着脸色微红,有些不知所措占宗,柳寒泓便开口说道:“瑶光师兄教训的是,我师兄年龄尚幼,入世不久,经验阅历差了些许,日后还请师兄多多提携!”

柳寒泓微微笑着向瑶光行了一礼。却也没想过若是较真算起来自己还比占宗小了几岁。

“大劫将起,我等自是会全力辅佐应劫人的。”瑶光放出自己的白玉宫,“一同前往翠微山?”

占宗刚要点头答应,柳寒泓开口说道:“一同前往便不了,师父要求我们入世后,在开启通天路前不得借助他人同行。”

瑶光想了一下,以往可没这样的规矩,大概是为了磨练下占宗,让他有些世俗经验吧。也便不再强求:“那你们追上来是?”总不能只为了告诉我一声吧?城中御剑不说要缴纳罚款,若是破坏了些许封印结界,影响了凡人,罪过可大了。

柳寒泓一时语塞,师兄急急忙忙追出来可不就是为了说一句通天路将开启,以为客气两句能给自己拉拉人缘?沉默了片刻,看着占宗将要开口,柳寒泓心思电转想了个借口出来:“今日事情匆忙,见到几位师爷还未曾见礼,左思右想深感愧疚,便追了出来。”

看着柳寒泓那无奈的表情,带着请求的眼神,瑶光心里为柳寒泓深感惋惜:“如此也见过了,你们路上保重。”

又递给柳寒泓两个玉符:“祖师的两道剑气,事不可为时用来防身吧。”

……

阳关城,汇宾楼内。

“师兄,你说依着徐国鉴的性格,要是找祖师之后,还不能解决,他会不会大开杀戒?”欧舒雁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茶匙在杯子里搅着,别说,闩采霞新搞的这个叫奶茶的东西还真挺好喝的,上头。

“那你可小看他了,他这种人,但凡有一点希望都能隐忍下来,野心很大的。”瑶光尝了一口这奶茶,太甜了,有点腻。“而且我相信师爷必定有些办法,不一定会马上解决,但一定能稳住他,钓着他按规矩来。”

促织垮着脸:“那岂不是我永远都追不上他的修为了?”

“你要追上他修为干什么?有理想是好,但你这目标定的太大了吧?”长耳这时候也缓过来了,病恹恹的硬撑着听道,结果就听了一肚子坏水。

“师弟和永巨楼有点小过节,总想着要揍徐尊者一顿。以后这话就别说了,什么时候你长生了什么时候再提吧。”月似时连忙给打圆场,且不说这还算永巨楼地界,光是安士那不过脑子的嘴给你说出去,被人家惦记上了也没好处。

“嗯?”月似时伸手拿出了传音符,看了一眼是外务司的。

片刻后她开口:“梅山居士,也就是那个跋吉达·狂凤有消息了,这样我们就不陪了,稍后便出发。”

“需要我帮忙么?”瑶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梅山居士是谁。

“不用了吧,师兄还要回见祖师去复命,那梅山入魔时被打断了,实力应该比我低一些。”月似时没好意思说,去找梅山这一趟自然算作任务的,多少有些危险,瑶光可是未来继承人,哪里可以去冒这种险?

“腹背受敌?”段可留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刚好卡在元婴巅峰很久了,闭关许久也没什么进展,外出一趟说不定能有些感悟。”

修士们进阶,不谈奇遇,无外乎死坐闭关或生死险境走一遭,两种方式自然生死险境更容易突破,只是很容易玩脱了。

“一起?”图总裂拍着段可留肩膀,看着月似时问了一句。图总裂出窍境初期,实力却异常强大,有传言称他有神族血统,只是从来没见他承认过。

“如此,便不久留了,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唔”月似时站起身,朝着瑶光和欧舒雁告别,没等说完便被李子木捂住了嘴。

“师姐,后面的话不吉利,我们就此别过。”李子木抽开手,朝着几人告别。

“你那师弟,有点意思。”欧舒雁重新坐回去,看着大街上走远了的几人。

“你说哪个?”

“两个都挺有意思的。”

“哈哈,一个你能看出点什么,一个你什么也看不出对吧?”

“一个我能看出点什么,一个也只能看出点什么才对。”

“嗯……,倒也是,一个藏的挺深,却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一点都不藏,却什么也看不出。”

长耳和安士一头雾水的看着打着哑谜的两人,抬头看向许十军,见他也也一头雾水,便放下心来,原来不是只有我们两个这么傻。边上的段不留面无表情的撇了撇嘴,两个谜语人加上三个傻子,虽然自己也没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