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不换’在宫中大受青睐,他们这些京中闺女,如何会没有吃过呢!
虽然每日限量售卖,但到底她们还是尝过味儿的。
众人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花思蓉,觉得她果然是商户之女,就爱搞哗众取宠这一套。
贺二也看着花思蓉,同她解释,“京中的百味斋,每日也有‘金银不换’限量售卖,但我们吃过的皆是甜口的。”
这也是一开始,她们浅尝之后,没有往‘金银不换’这上头想的原因。
花思蓉瞪大了双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在外人面前,鲜少有这样表情不受控制的时候。
她盯着贺二确认,“你们当真只吃过甜口的?”
看着在场的,不止贺二一个点头,她就知道这恐怕做不得假。
这可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花思蓉只得无奈解释道,“那便是一场误会了。
在我们西山那边,‘金银不换’不仅有甜口咸口之分,还有各种各样馅料的,丰富极了。”
“我知道西山的‘金银不换’在宫中得贵人青睐,但想着京城贩卖的,到底不如我们西山本地人做的地道。
我今日初初来侯府闺学,便想着把这好东西带来与你们一同分享。哪里知道,京城的‘金银不换’竟然只有甜口!”
说完,她向贺三看去,“因着我亲娘在世时,爱吃咸口的,我家中老仆就专门学了这一门手艺。
我日常也最好这口咸味儿,我家老仆今日做的便全是咸口的。
你们要是喜欢甜口的,回头我请我家王妈妈得空了,再给你们做一些。只是甜口的手艺,恐比不上咸口的,你们可别嫌弃。”
先打好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又拿京城的百味斋同王妈妈的手艺比。
贺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思蓉,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这会儿她表现得十分不外道,“我还以为经过刚才金遥遥那一闹,你再不会愿意同我们分享这道美食了呢。
你叫你家妈妈就做咸口的吧,甜口的,我们在京城就能买到,买不到的咸口才更难得呢。”
看着气氛又活络起来,金遥遥以为今天的事情算躲过去了。
谁知新来的言嬷嬷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她一站出来,学堂里顿时安静如鸡,皆不知道这位铁面无私偷偷听了些什么话去。
她板着一张脸,一一环视众位娇客,“金表小姐,言语间不敬宫中贵人,罚抄女诫一百遍,三日后我要检查。”
金遥遥都快哭了,可不敢不应。
言嬷嬷又看着贺三,“贺三小姐,身为侯爷之女,言行粗鲁,规矩礼仪恐要从新学一学。”
贺三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要不是碍于对方是宫里出来的,她能当场跳出来。可想想自己在府中又不算得宠,只能忍着。
回头这话传到老夫人和嫡母耳里,自己说不得还要被罚一场,今日可真是晦气。
接下来,轮到贺二,“贺二小姐,是学堂里侯府小姐里头的第一人,合该起带头作用,
明年就要出嫁的贺二,顿感面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