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曾庆广来家里,林然看见好友,立时想到昨晚困扰自己之事,眼下见了好友,言谈间对于应天书院,便开始抛砖引玉。
“是那个由陈震陈大儒开办的应天书院?”
曾庆广听到好友要去应天书院读书,惊的嘴巴张的老大。
林然见好友这表情,便知应天书院该是很不简单。
“远之,我之前只听过这书院名字,还真不了解,你平日里消息灵通,可否给为兄说一说,这应天书院有何不同?”
“敏之,要说别的事,我可是消息灵通得紧,只这应天书院,我知道的也不太多。”
“只能捡着我了解的,讲与你听。”
“我也是听说啊,听说的。这应天书院就坐落在京城外的黛螺山上。”
“在山上的书院”?
林然不由有些惊奇。
“嗯,就在京城外的黛螺山。书院山长是闻名大楚的陈震陈大儒。”
陈大儒早前做过圣上幼年时的老师,后面因为其厌恶官场,教了圣上几年后,便辞官携夫人在大楚游历。
“等圣上登基后,特意又找到陈大儒,让其开办书院,替大楚选拔良才。
陈大儒好歹跟圣上有师徒之情,便也点头同意了。”
圣上高兴,便大手一挥,将京城外的螺黛山划给了陈大儒,并亲自给书院赐名。
林然没想到这应天书院的来头这般大,自己岳父这是出卖了些什么,才能一次搞来两张推荐信。
“远之,应天书院很难进吗?”
“当然,报名应天书院非天才者才有资格。”
“为兄也不是什么天才啊!”
林然听到这儿,怎么感觉应天书院跟前世那些少年班,强基有点类似啊!
自己在现代够不到的高门槛,在这古代就轻易实现了?
“敏之,勿要妄自菲薄,你可是连考两轮榜首,当是有天才之资。”
“应天书院的招生标准便是只要府试前五名,而且还要有推荐信才行。”
“若是按你所说,应天书院应当没多少学生了。”
“当然,应天书院跟普通书院可不同,重在质量,不是数量。”
“再者,应天书院学生也不算太少,除了招收那些有天赋者,书院还负责教授皇家宗亲子弟,和一些有天赋的公候子弟。”
“呵,那书院里的学子,除去少不部分寒门出身,其他不全都是些官二代?”
“呃,也可以这么说。”
曾庆广觉得好友的总结很到位!
“不过敏之,你不用担心,里面大多数学子品性应该不会太差。”
林然:“为何这样说?”
“应天书院自然也想到过将寒门学子与那些皇亲国戚放一起,必然会让出身寒门的学子,容易受到欺凌。”
“书院便也有相对应的院规,考虑宗亲子弟,也不都是头角峥嵘之辈,陈大儒亲自写了院规:
凡每一极学子,书院月考连续三次排名末位者,便会被淘汰出书院。
因着这条院规,很多自知读书没天赋的,根本不会来应天书院读书。
若是能力不足,勉强还来书院学习,最后又被淘汰出局。
那些宗亲子弟,官二代,也丢不起这脸。
听曾庆广这样说,林然才觉放心。
自家就是一平头百姓,唯一在朝做官的岳父,还是低品阶官员,哪里斗得过那些官二代。
自己只想安心读书,可不想动不动就沦为二代们斗争的牺牲品。
两人说完这事,曾庆广终于又说到今日自己来家中,还有其他要事。
“敏之,我爹让我带话给你,酒楼最近生意不太好,你可还有其他菜谱?”
因着现在是夏季,大多数人都是苦夏,林然之前提供的那些菜谱,全都是重辣重油,这些菜式有些不适合在夏季食用。
曾父也知林然之前一直在备考,所以这事也拖了许久,想到林然如今考完府试,才让儿子上门问上一问。
林然吃了曾家二年多分红,自然还愿意跟曾家继续合作,听好友说到这事,只怪自己事多疏忽了。
“远之,这事我知道了,等明日,明日我亲自带了菜谱,去找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