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置换……”秦晚喃喃自语,他感觉到每一柄剑引发的代价都在改变世界的某个角落。远处的万宝商会飞舟突然被劫云劈碎,残骸中飘出与青铜棺椁同源的符纹。而在血煞宗的禁地内,所有的尸傀突然调转刀锋,将施术者斩首献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一切。
劫云压下来的瞬间,整个剑冢陷入一片混沌。残剑“无名”、凶剑和灵剑“青萍”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三角杀阵。秦晚立于阵眼,脚下浮现出一片血色祭坛,祭坛上赫然刻着四个血红的字:“剑道尽头,唯劫永生。”这句话仿佛是对一切的诠释,也是对未来的预言。
他忽然反手将星核之力注入地脉,整座剑冢开始崩塌。凶剑饮血、灵剑噬魂、残剑引劫的虚影在烟尘中重叠,仿佛在演绎着某种宿命的轮回。三剑合一的刹那,一道全新的混沌剑影在劫云中凝成。
那柄混沌剑的剑身上刻满了因果线,剑柄缠绕着青铜棺椁的锁链,而剑尖滴落的血珠里,映出苏璃被炼成剑灵的未来。劫云依旧在压下,秦晚站在剑冢的中心,目光深邃,仿佛已看透了万事万物的因果。
“我不愿……”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坚定,手中的混沌剑影在劫云中缓缓升起,似乎要直面这一切的根源。剑冢的崩塌声中,青铜棺椁的黑雾渐渐消散,仿佛在等待着某种终结,也或许是在迎接某种新的开始。
剑冢核心祭坛上空,云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万宝商会的鎏金飞舟如同一头巨兽般撞碎云层,缓缓降下。舟首镶嵌的“鉴宝罗盘”迸发出耀眼的青光,光芒如同流水般倾泻而下,将祭坛上的三柄古剑虚影尽数拓印下来。
“天级灵剑三柄,幽冥铁二十斤,青丘妖血三升——”飞舟甲板上,一名锦衣老者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趟买卖,抵得上商会百年营收!”他的声音在剑冢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
飞舟的甲板突然翻转,露出三千枚封灵弩箭,箭簇上刻着与锁灵镯同源的蝌蚪符纹,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灵剑和剑修。这些弩箭的出现,无疑表明了万宝商会与幽冥阁早已暗通款曲,甚至可能早有预谋。
几乎在同一时间,剑冢的地缝中涌出浓稠的血河,血煞宗的血河大阵开始运转。九具元婴尸傀从地底破土而出,抬着一具青铜棺椁,缓缓向祭坛靠近。棺盖的缝隙中溢出黑雾,那黑雾凝聚成一只只鬼手,径直抓向秦晚的石化右臂。
秦晚的石化右臂此刻显得格外诡异,那截混沌石化的肌肤竟然与青铜棺椁表面的星图裂纹完美契合,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鬼手触碰到石化右臂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他的手臂蔓延,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吞噬。
“这截手臂……果然与棺椁有关!”秦晚心中一震,他感觉到石化右臂内的星核之力开始剧烈波动,仿佛在回应青铜棺椁的召唤。琉璃骨纹在肌肤下隐隐发光,与棺椁表面的星图裂纹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共鸣。
万宝商会的飞舟上,锦衣老者冷眼旁观,手中的鉴宝罗盘依旧在疯狂运转,记录着剑冢中的一切异象。他的目光落在秦晚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具身体,也是难得的宝物啊。”
血煞宗的尸傀们抬着青铜棺椁,缓缓逼近祭坛,黑雾越来越浓,仿佛要将整个剑冢都笼罩其中。秦晚站在祭坛中央,手中的混沌剑影微微颤动,剑身上的因果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命运。
“劫云、古剑、棺椁……”秦晚的目光扫过四周,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明悟。这一切似乎都在围绕着某个核心运转,而那个核心,或许就是他手中的混沌剑影,又或许是他自己。
剑冢的崩塌声越来越响,地脉的震动也越来越剧烈。劫云在头顶翻滚,紫黑色的电光不断劈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秦晚站在祭坛上,脚下是血色箴言,头顶是劫云,四周是万宝商会与血煞宗的包围,他仿佛成了这一切的中心,也成了这一切的牺牲品。
“剑道尽头,唯劫永生……”秦晚低声重复着祭坛上的箴言,手中的混沌剑影在劫云中缓缓升起,剑尖指向天空,仿佛要直面那无尽的劫难。
飞舟上的封灵弩箭已经蓄势待发,血煞宗的尸傀们也抬着青铜棺椁逼近,秦晚的石化右臂与棺椁的星图裂纹完美契合,仿佛在预示着某种无法逃脱的命运。剑冢的崩塌声中,劫云压下,青铜棺椁的黑雾愈发浓烈,一切都在朝着某个不可逆转的结局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