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合我估计。
这俩人完了。
只隔了两天,她们哭得稀里哗啦地来找我。
纪琳穿着最廉价的路边货,哪里还有贵妇模样,像是老了十多岁。
站在我旁边都成了笑柄。
纪琳匍匐在我脚边,紧紧抓住我的裤脚。
“张易,抱歉,我错了!”
“陈超是比牲口还恶心的家伙,我后悔死了,每天都哭着过!”
“那个混账居然骗光了我们的钱,卷了所有存款逃了!”
“他录下那种视频威胁我,说我敢告他,他就放出来,让我颜面尽失!”
“我求求你,帮帮我们,我们生不如死了,爸妈也把我们赶走了。”
“我不敢再闹,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求你原谅我,你放过我好吗张易……”
她痛哭着,用谦卑的姿势极度卑躬屈膝地求我。
张可心悲戚哀叫,不住地叫我爸,不断地说抱歉,想过来抱住我。
我却推开她们,她们又再扑上来,保镖马上把她们摁倒。
我淡然地拍拍裤腿,把那张纸巾扔在纪琳脸上。
“你们自己做的决定,跪着要把路走完。”
“再说,一个背叛的前妻,一个乱来的崽子,跟我能有什么瓜葛呢?”
“早就和死没两样了。”
在她们绝望的哭嚎中,我让保镖护着就离开。
这两个人从我的世界里蒸发。
过了某天,我哥们儿给我瞧了个视频。
“张易,这玩意儿都传遍了,啧,纪琳真是自作自受。”
“活该,我就一直清楚她是个烂人。”
视频里,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吵翻天般发狂,正和一个举止古怪的男人扭打撕扯。
那是纪琳和陈超。
她居然把那个骗钱的男人找到了。
陈超发起脾气,当众就狠狠扇脸,拳脚并用,打得纪琳奄奄一息。
我对陈超的残忍一点也不惊讶,这才是他的真性情。
当年徒步罗布泊时,水瓶泄漏就是他动了手脚。
他给我下了死局,却没料到我还能捡回条命。
这几年在有人暗中撺掇下,他染上了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