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愠搭腔道,他想起那个面容绝色的女子为了妙春堂一事紧皱眉头,到处奔走,看着就让人心疼.....
左云卿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唉,江公子,史小姐可是个名花有主的,你可不要掺上一脚。”
江子愠虽然是镇西侯府小世子,但温家声气也不小,若是两家因史珍珍对起阵来,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江子愠闻言摸摸鼻头,佯装不解道,“王妃娘娘为何这么说,我江公子又怎么会是那种横刀夺爱之人?”
“你最好不是。”左云卿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他几眼。
江子愠感觉很憋屈,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史珍珍面容绝色,惊艳了一会儿,而且,他对史珍珍本来就没什么心思,怎么就让王妃娘娘如此误会了?
真是想不明白......
“对了。”左云卿又问,“王伯他们被官府抓去多久了?你可有去探视过他们?”
江子愠掰了掰手指,算道,“算起来他们在狱牢里呆了应该有半个月了,期间我去探视过他们,他们状态不错,没遭什么罪。”
见到左云卿依旧是一副愁容,便又道,“王妃娘娘不用担心,史小姐对妙春堂的伙计挺上心的,还时不时让人去官府给他们递话,有史府的帮衬,那些衙门之人也不敢对王伯他们怎么样的。
“再说了,我也去了好几次衙门探视,给他们塞了不少银子。所以,短时间内,这些人也不敢对王伯他们怎么样。”
左云卿听得江子愠这般说,才缓缓放下心来。
是了,有了史府帮衬,又有江子愠打点,料定那些府衙之人也不敢对她妙春堂的人怎么样。
再说了,赵竟也已经送信回京让韩叔处理此事,说不准用不了多久,王伯他们就能安全出狱了。
思及此,左云卿总算是内心松了一口气。
“好了,该问的事情我已经问完了,你先忙你的吧。”
左云卿拂手道。
“好嘞!王妃娘娘慢走不送。”江子愠笑着说道,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与此同时,远在北边的京城。
热闹街市里,相对幽静的小巷内,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站在巷头处,瞪着一双大眼,鬼鬼祟祟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行人路过议论的声音也不断。
不远处的一处简陋茶楼处,两个男子正在饮酒对聊。
“万兄,这酒可真是可以呀!味道真是不错。”
被唤作万兄的男子扬眉应道,“这酒可是我从江清酒铺那里买的,江清酒铺的酒酿,味道是真不错。”
“说起江清酒铺,哎,听说了吗?这个江清酒铺的东家也南下去赈灾啦。”
“竟有此事?那这间铺子的东家可真是个良心东家呀!不仅酒酿做得好,还这么有心!”
“是呀,这样的酒铺,日后咱们可要多帮衬光顾了。”
“嗯,是要的。咱们虽然不能南下赈灾,但帮衬他们的酒铺,也算是参与其中了吧哈哈哈哈。”一个男子说着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