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当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下毫不犹豫地将刚刚被拉开的恶狼再次放开。那恶狼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腾空而起,以惊人的速度直扑向掉在半空当中的关术。
“啊!”关术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瘙痒和疼痛在他身上同时爆发,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的全身。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似被烈火焚烧,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你们不是想要知道幕后之人吗?我说,我知道幕后之人,给我一个机会啊!”关术的喊叫声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脆弱。
然而,面对关术的苦苦哀求,石当却宛如一座雕塑,完全不为所动。他的冷漠如同冬日的寒冰,让人无法靠近,更无法撼动。
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张脸颊,仿佛被黑暗所吞噬,只有那一抹嗜血的邪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这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仿佛他对这些人的痛苦和折磨充满了期待。
幕后之人自然是要问出来的,但绝对不是现在。石当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要让这些人先好好享受这个夜晚,让他们在恐惧和绝望中度过,这样才能稍稍平息他心头的愤恨。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关术所在的牢房,然后挪动脚步,继续前往其他的牢房。每一间牢房里的场景都如出一辙,那些被囚禁的人们,起初还能勉强忍受,但当清源丹被用上之后,他们的忍耐便瞬间崩溃了。
清源丹的药效显然非常强大,这些人开始哭爹喊娘地大叫起来,整个牢房都被他们的哀嚎声所淹没。然而,石当对这一切却毫无怜悯之心,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幕惨状,心中的怒火反而因为这些人的痛苦而愈发熊熊燃烧。
他想到了惨死的马三,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却已命丧黄泉。一想到这里,石当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愤恨,就算将这些凶手碎尸万段,恐怕也难以平息他的心头之恨。
石当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视察着,最后,他的脚步停在了董亭的牢房之外。此时的董亭,正被一头凶猛的狼啃咬着,他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与关术的情况有所不同的是,董亭这边并没有像关术那样被吊在半空中。走进牢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一个一米高的铁笼子。这个铁笼子看起来十分坚固,仿佛是专门为囚禁董亭而设计的。
而董亭本人,则被关在这个铁笼子里,他的脖子上套着一块木板,这使得他的脑袋无法伸出笼子外面。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防止董亭逃脱或者做出其他危险的举动。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董亭的四肢被延伸到笼子外面,正好放在了恶狼的嘴边。那几只恶狼毫不留情地一口一口地啃咬着董亭的四肢,每一口都让董亭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到目前为止,董亭的两条腿已经被恶狼啃噬得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些血肉模糊的残肢。而此时,那几只恶狼正在疯狂地啃咬着董亭的右臂,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都吞噬掉。
这一切都是石当特意为董亭安排的。可以说,在这些人当中,石当对董亭的厌恶程度是最深的。原因无他,马三就是死在董亭手中的,而且大夫人陆青叶也曾被董亭追杀得狼狈不堪。所以,石当对董亭的恨意可想而知,稍微对他多一些“照顾”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的董亭,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连说话和转动脑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他只能瞪大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当,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在牢房的门口,还站着一名狱卒,他的存在显然是为了防止董亭过早地死去。当石当走过来时,这名狱卒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没有多问一句话。
石当站在牢房门前,他的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来自地狱一般:“把门打开!”狱卒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动手将门上那沉重的铁链解开。
随着铁链的哗啦声,牢房的门缓缓打开。石当迈步走了进去,他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牢房里,一只正在啃食着生肉的恶狼听到了石当的脚步声,它立刻警觉地停下了进食的动作,两只前爪紧紧地匍匐在地上,露出锋利的獠牙,对着石当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然而,石当此时心情本就极差,看到这只恶狼竟然也敢对自己龇牙咧嘴,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还敢护食?你有那个本事吗?”石当怒喝一声,声音在牢房里回荡,震得那恶狼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恶狼如同一道闪电般径直朝石当猛扑过去,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要将眼前的威胁瞬间消灭。然而,这只恶狼显然对它所面对的对手一无所知,完全低估了石当的实力。
石当的双眼透露出一股凶狠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恶狼的残影,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向前迈出一步。这一步看似轻松随意,实则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技巧。就在恶狼即将扑到他面前的一刹那,石当如同鬼魅一般,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恶狼的前爪。
被抓住前爪的恶狼惊愕不已,它拼命挣扎,试图用嘴巴去咬石当的胳膊。然而,石当岂会给它这个机会?只见他手腕微微一转,小臂猛然发力,犹如雷霆万钧一般,将半空中的恶狼狠狠地砸向地面。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恶狼的身体与坚硬的地面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声。这一幕简直惨不忍睹,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不过,这只恶狼的生命力确实异常顽强。尽管遭受了如此重创,它在落地后仅仅翻滚了两圈,便迅速重新站立起来。然而,此时的恶狼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凶残和威风,它的眼神变得清澈而惊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最终,这只恶狼退缩到牢房的角落里,紧紧地靠着墙壁,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它只是低声呜咽着,似乎在向石当求饶,又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失败而哀叹。
石当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然而,他并没有继续与董亭纠缠,而是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样,瞬间跃上了铁笼子的顶部。然后,他稳稳地蹲在了董亭的头顶上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铁笼里的董亭。
石当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他冷笑道:“你看看,就连那些畜生都知道,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应该立刻蜷缩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你们呢?居然有胆量去招惹我们新城!”
董亭的嘴唇已经干裂得不成样子,毫无血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尽管有清源丹不断地为他补充能量,但精神上的折磨却如同恶魔一般,无情地吞噬着他的内心。此刻的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见董亭毫无反应,石当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紧紧地咬住牙关,猛地伸出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董亭的头发,狠狠地往上一提,怒吼道:“说话!你们究竟是怎么敢对新城动手的!”
说着,石当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马三平日里那副谄媚讨好的笑脸。一想到马三,他的情绪就彻底失控了。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恨,手臂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枝一般,不停地在董亭的脑袋上拍打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说啊!你给我说!你竟敢杀马三!你竟然敢杀马三!”
董亭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折磨得痛苦不堪,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呃……呃……好疼,疼死我了,娘,外婆好疼!我好疼!呜呜呜……”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被关在牢房里的董亭,突然间就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而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夫人啊,我回来了!今天咱家孩子有没有乖乖去上学呀?”董亭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他真的刚刚回到家中一般。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突然换了个语气,继续说道:“爹,您先睡吧,我练完这一轮就去休息啦。如今这世道可不太平啊,不好好习武,将来连家人都保护不了呢!”
董亭就这样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石当听到董亭的这些话,手中原本正在捶打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他从铁笼上方一跃而下,径直走到董亭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此时的董亭,目光空洞无神,嘴里的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依旧自顾自地说着那些胡言乱语。
站在一旁的狱卒见状,也赶忙凑上前去查看情况。过了一会儿,他压低声音对石当说道:“将军,依小的看,这人恐怕是精神崩溃,彻底疯了!”
石当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董亭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那空洞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端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疯了又怎样?给我继续折磨他!”
此话一出,原本还如痴如呆的董亭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瞬间变得癫狂起来。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扯着嗓子疯狂地嘶喊着:“石当,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面对董亭的怒骂,石当却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他淡淡地回应道:“哟呵,这装疯卖傻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嘛,我之前还真没瞧出来呢。有本事你就继续装下去啊!”
石当心里其实并不确定董亭是否真的疯了,但这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即便董亭真的疯了,他对董亭的折磨也绝对不会停止。
“去死吧!你这个恶魔!我就算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董亭一边疯狂地挣扎着,一边张开那血盆大口,直直地朝着石当扑咬过去,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石当见状,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还向前迈了一步,与董亭面对面地对峙着。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哼,你这副模样倒是比其他人硬气多了。不过,既然你这么能扛,看来之前的拷打力度还是太小了。”
说完,石当转头对身旁的狱卒吩咐道:“这牢房里的老鼠应该不少吧,去,给我抓几只过来。”
“是!”狱卒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当他听到“老鼠”这两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寒风吹过一般,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与此同时,董亭的眼神也突然变得惊恐起来,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当,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仅仅是瞬间,他就猜到了石当接下来要做什么,因为他知道,比恶狼撕咬更加残暴的折磨手段,恐怕就是石当口中所说的了。
石当嘴角泛起一丝狞笑,他慢慢地靠近董亭,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是面对面了。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说道:“放心吧,若是平常人用这个手段,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但你可别忘了,我们新城可是有清源丹存在的哦,有了这神奇的丹药,你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呢。”
石当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董亭的耳边回荡。董亭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地往下流。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老鼠在他体内肆虐的痛苦。
“你说,老鼠会不会直接在你肚子里定居呢?”石当继续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说不定它们还会在你的肚子里生儿育女,不停地繁衍后代。过上几个月,你这肚子里啊,可就真的成了一个老鼠窝啦,哈哈哈哈!”
石当的笑声在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董亭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牙齿都开始打战,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石当所描绘的恐怖画面。
“魔鬼!你是魔鬼!”董亭终于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就是魔鬼!知道我是魔鬼,你是怎么敢招惹我的,嗯?”石当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狱卒抓着三只老鼠回到了石当的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暂时只抓住三只,您看够吗?不够我继续抓!”
石当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冷漠地说道:“够了!”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董亭,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狱卒见状,嘴角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应道:“知道!”虽然他并不是那个要遭受折磨的人,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感到十分恶心。
然而,石当的命令就是命令,他当然不敢违抗。犹豫了片刻之后,狱卒咬了咬牙,转身出去找了一个喝酒的碗。
当他再次回到董亭身边时,董亭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拼命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滚开,给我滚开啊!畜生,你们就是畜生!”
但无论董亭如何反抗,狱卒都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毫不留情地将三只老鼠放进碗里,然后猛地一扣,直接将碗扣在了董亭那血淋淋的大腿上。
“啊!啊!啊!”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牢房的寂静。董亭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仿佛他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噩梦。
没过多久,董亭的惨叫声愈发凄惨,他感觉到有一个老鼠般的东西顺着他腿部的伤口,缓缓地朝着他的肚子里蠕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董亭的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让他痛苦不堪。
“这是什么感受?我根本不知道啊!”董亭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紧接着,狱卒将三只老鼠一只接一只地塞进了董亭的伤口里。每塞进去一只,董亭的惨叫声就会更加高亢,整个牢房都被他的恐惧所笼罩。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当狱卒将最后一只老鼠也塞进董亭的伤口后,他自己也终于无法忍受这恶心的场景,像触电一样猛地跑到一边,哇哇哇地呕吐起来。
石当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本来他还能勉强忍住,但当狱卒那哇的一声响起时,就像是打开了他的呕吐阀门一样,石当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也跟着趴在一边,哇哇哇地吐了起来。
只有那只恶狼,从始至终都静静地匍匐在角落里,警惕地注视着众人。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突然如此狼狈地呕吐。
随后,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放在一旁的食物董亭。
然而,此刻他却有些犹豫不决,心中暗自思忖:“这董亭现在我还能吃吗?”
他的内心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激烈地挣扎着。他又不禁想起了石当的强大,如果因为自己贪吃而惹恼了石当,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他最终还是决定收敛一下自己对肉的欲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诱人的香气全部吸入鼻中,然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董亭上移开。接着老老实实地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