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短却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众人的心坎上,让原本满怀期待的众人,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话音刚落,酆都大帝浓眉一拧,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裹挟着凛冽威严,直逼谢巧巧三姐妹:“谁允许你们三个小家伙叫我‘大帝爷爷’的?这亲昵称呼,只有我的小家伙有资格喊。往后,除了他,也就他未来的女仆能这么叫。至于你们——没门!所有人都不许逾越!”
刹那间,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三姐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像是筛糠般忍不住微微颤抖。
谢可可的眼眶迅速泛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谢巧巧紧紧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委屈,两腮憋得通红;谢悠悠更是嘴唇微张,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还没从酆都大帝的话中回过神来。
一旁,郑心怡和郑心蕾姐妹下意识地往徐凌风身边靠了靠,就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郑心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郑心蕾则攥紧了衣角。
而悬浮在半空中的谢玲,原本散发着微光的透明身躯,似乎也在这一刻黯淡了几分。
她满怀期待的神情瞬间僵住,如同被定格的画面,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周身散发着失落的气息……
病房里的温度仿佛也随着酆都大帝的话骤降,寒意逼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都好似陷入了冰窖之中。
……
病房里死寂的空气好似凝固成冰,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三姐妹满心绝望,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不甘。
三人对视一眼,像是下定了决心,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病房冰冷的地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酆都大帝,求您了……求求您了……”
三姐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的呢喃在病房里回荡。
谢可可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谢巧巧紧咬下唇,嘴唇已被咬得发紫,身体因抽泣而剧烈颤抖;谢悠悠更是声泪俱下,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缩。
半空中的谢灵见状,透明的双手拼命伸向妹妹们,想要将她们扶起。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妹妹们的身体时,却如穿过虚无,根本无法给予丝毫帮助。
她的面容因焦急而扭曲,空灵的眼眸中满是无奈与痛苦:“妹妹们……”
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却在病房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酆都大帝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姐妹,脸上神色依旧冷峻,不为所动。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地府有地府的规矩,人死了就必须要去地府等待投胎。”
话语间,他微微抬起手,指节泛白,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冷,让病房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