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赫斯塔从高处跳了下来,她朝着那人伸出了手,“怎么称呼?”
“安德烈,我是埃芒里亚王室属地治安警督,”他握住了赫斯塔的手,“我认得您,监察官赫斯塔,很高兴认识您。”
“您听起来就是位非常可靠的警官。”赫斯塔微笑,“我们昨晚破获了一起极为严重的行刺案件——这里的二十七名男子,共同参与了不久前针对阿雷瓦洛总督的行刺,他们谋划了一场惨烈的纵火案,差点就对总督的生命安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中年男人眉头紧皱:“他们的嘴这是……”
“他们害怕审讯,昨晚趁我们不注意,自己把舌头割掉了。”站在法堤玛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说,“不过他们的证词我们都听见了,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们。”
“……先带回去吧,”安德烈道,“看起来得先送医。”
话音刚落,几个跪在边缘的男人倒在了地上。一个警员上前查看,而后回头:“……死了。”
“先带上车。”安德烈吩咐,“打电话给中心医院,让他们准备好床位。”
“是!”
安德烈转过身,再次面对赫斯塔:“前几天农场的火灾我也有所耳闻,当时本来已经决定出警了,但考虑到你们这边没有主动报案,我以为水银针有自己的安排——”
“确实,”赫斯塔点头,“所以现在我把人交给您了,怎么处置……我不熟悉十二区的法律,您按规章制度来就好。”
“那是自然……”安德烈点头,“不过后续可能有很多地方需要你们这边配合……”
说着,他看向了不远处的法堤玛——她的脸颊几乎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形容枯槁地站在那里,眼眶凹陷,看起来受了极大的惊吓。
“哦,夫人,您还好吗?”安德烈走到法堤玛面前,“您怎么会在这儿?”
“一会儿法堤玛女士会跟你们一块儿回去。”赫斯塔道,“她会把昨晚到今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跟你讲一遍。”
“是吗?”安德烈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法堤玛,“或者您先休息——”
“不了,警督。”法堤玛低声说,“我跟您一起走一趟,就今天。”
佐伊和恩黛就在这时抵达了现场,她们远远就闻到了血腥气味,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赫斯塔从园区的大门走了出来。
“简,怎么了?”恩黛跑上前,“为什么这里这么多——”
“结束了。”赫斯塔拍了拍恩黛的肩,“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