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笑着摆摆手,“你还不知道吧,我收山晴做义女了,她帮着你与鸿远准备酒楼,也是她的心意,她既然在这方面是专长,何不让她来操持呢。只是要辛苦山晴了。”
凌山晴面露笑意,余光瞥见秋秀玫不大好看的脸色,“干娘您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义兄先前对我有所照顾,我又在河酒楼合作,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帮忙,也好让您和干爹轻松些。”
“说到这个,你干爹想找个时间办酒席来和外面的人宣布收你
为义女,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司母忽然响起此事,便说来缓解气氛,“其实我说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收你为义女本就是咱们家的家事,他这样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他却觉得很有必要。
日后你算是司家人,外面没有人敢欺负你,生意上也会顺风顺水的多,思来想去,还是办置的好,只是时间上要你方便才行。”
司母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是酒席要办,但要凌山晴同意。当然她想不同意也不大可能的。
凌山晴心如明镜,岂会不知道司父这是想让秋家和外面的人知道她与司鸿远绝对不会有什么,先前的一切也都是外面的百姓多心,乱起谣言。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又要伤害司鸿远一次。
思及此,道,“干爹为我着想这么多,我随时都有时间,日后定会好好报答干爹干娘。
两人算是谈妥,可秋秀玫在旁边听着很不开心。凌山晴被收做义女,以后岂不是更方便来司家了,司鸿远的心中若是还有她,肯定会忍不住来见她,可自己……
心中虽很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当着司母的面,她还能说什么。
凌山晴又捡起适才的话题,道,“干娘,我从前知道有个地方的婚礼上新娘新郎共同切开蛋糕,寓意美好,若义兄的婚礼上添加这一环节,想来也不会太过单调。”
“蛋糕?”司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东西,“那是什么,而且你说切,肯定是要用刀,婚礼上出现这个是不是不太吉利。”
秋秀玫一听,那还了得,总算找到话柄,当即符附和着,“伯母,您说的对,我也听说过婚礼上动刀子不是很吉利。”
换言之,凌山晴在婚礼上弄出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她想干嘛?
凌山晴早便想到古人会觉得这不吉利,也早就想好说辞,“干娘,我知道你会觉得不吉利,可是你想,刀子是什么,是厨房里必不可少的东西。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最多的还是柴米油盐,还是和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
两人在婚礼上切耽蛋糕,便预示着以后即便都是柴米油盐的琐事,也会一路走到底,而且切开,更加相象征着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两人都会一起面对,一起解决,何尝不是个好兆头。”
古代人都迷信,若是说不好的东西,他们信的彻彻底底,好的东西也是同样的道理,何况凌山晴说的这么有理有据,他们还会不相信吗。
果然,司母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亦信以为真,“山晴似乎说的也对,,一开始是你侬我侬,但时间长了,还真的就是柴米油盐的日子,两人磕磕绊绊少不了,若都能够一起面对,一同走到底,还真是值得庆幸的。”
有了司母的支持,就成功了一大半。
秋秀玫在旁边张了张嘴巴,同意还是不同意,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若是不同意,无疑是反驳了司母的面子,若是同意,便说明她连成婚的当天都要听凌山晴的,这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司鸿远若知道婚礼是凌山晴主持的,定会很开心。思及此,便更加愤愤不平,凭什么都要听她的。
正不满着,凌山晴再次开口,“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婚礼上的菜品我定会好好研究,到时干娘您只等着验收就好,蛋糕我也会在当天准备出来,绝对不会拖后腿。”
凌山晴再三保证,司母沉吟一声,“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是尽早确定下来的好。”
秋秀玫心中轻哼,终于被反驳了吧,眼底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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