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脸色愈发的红,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情太过丢脸,不等她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快步走了出去。
查母本在家里等着她的好消息,见她红着脸回来,还以为事情成了,笑呵呵的上前,“燕子,和姑妈说说,子安对你怎么样?今儿个早上有没有说娶你的事情?”
王燕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满腹的委屈与羞耻都在这哭声中,她趴在查母怀里,哭的说不出话来。
查母被她这样子吓得不轻,忙询问着,“燕子,你这是咋了,子安不想对你负责?不能啊,子安是什么样子的清楚得很,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行,我带你去找他。”
“姑妈,你先别去,表哥,表哥他没有……”边哭边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查母听后不由觉得心惊,但也皱了眉毛,“凌山晴这个坏事精,你若还想在你表哥家,就跟着姑妈过去,姑妈帮你说理去,我还就不信了,凌山晴她能阻止你,还能阻止老娘了。”
凌山晴将人赶走之后,便回了卧房,查子安刚要跟进去,便见卧房的门重重关上,犹豫半响,只好在门外等着。
凌山晴扶着酸疼的腰身,在软榻上靠着休息,王燕的诡计没有让她和查子安生米煮成熟饭,却帮了查子安,让他和自己了一次。
按理来说他们已经有了个五岁大的儿子,她也不是什么姑娘的身子了,这方面没有那么讲究,但她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歇息了片刻,听着外面传来声音,不得不起身,该来的总会来的。
查母进了门便见查子安在院子里面徘徊着,倒省了自己叫人了,走到近处,脸色不善,“子安,凌山晴将燕子赶回去这事我知道了,但我今天不是来找她的,我来找你谈点事情。”
凌山晴听着不是来找自己的,便不出去了,搬了个椅子拿上坐垫,坐在门口听。
查子安听是找自己的,松了口气,但又见王燕跟在他娘身后,心中忽地有种不祥之感。
“娘,若是和表妹有关的事情就不必再说了,表妹不是说过今天要回县城吗,我还有事情,就不送了。”王燕的麻烦程度不比查母低,他半点也不想自找麻烦。
查母瞪着他,满脸不高兴,“什么走不走的,燕子今天不走了,你也知道我把燕子接来是要干什么,我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你和凌山晴有感情基础,你不愿意休了她,这娘理解,但燕子也不能白来,而且你现下也有了身份的人了,哪个有身份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可不能只守着凌山晴一个人。”
见查子安脸色不好,不禁放软了语气,“燕子就算不能让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但你也要差不多的,当个偏房总不过分吧,燕子知书达理,与你正好相配,这不是顶顶好的,也不影响你和凌山晴的感情,是不是?”
凌山晴在屋子里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啧啧两声,查母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说话不喊不骂了,还偏房,偏房是干什么的?
查子安若真的有了偏房,她才懒得和小三斗,天大地大四海为家总可以吧。
查母自认自己这番话通情达理,又已经做了让步了,查子安总会答应吧。
不想他却不假思索地摇着头,“娘,这简直荒谬,王燕是我的表妹,我怎么能纳她做妾,这事我做不出,也断然不会做的,您死了这份心思吧。”
他态度决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也知道心情不大好。
查母却没有这个眼力见,他越毫不犹豫的拒绝自己,越觉得可疑,看向卧室,“子安,是不是凌山晴不
让你再娶的?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她都独独霸占你一人这么久,分给别人能怎么样?再说燕子也不是别人,你让凌山晴出来,老娘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查子安心中为难,却不为所动,让凌山晴出来又少不了争吵,且她现在心中不痛快,定会将事情闹大。
不表态?莫非他已不是一家之主?
查母见他无动于衷,心中烧起无名怒火,作势便要推开她,“你起开,那贱蹄子呢,有本事妨碍你,有本事她出来啊,看老娘怎么收拾她,燕子也不是外人,她这么防着干啥?凌山晴你个丧门星,贱蹄子,滚出来!”
凌山晴掏了掏耳朵,听来听去也就那么几句,她听着都有些腻了。
这若是往常她也就出去亲自将人赶走了,但今天身体不适,又懒得看那两张丑恶的嘴脸,便任由查母骂去。
查母骂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去,呸了一口,“又去哪里勾搭野汉子去了!”
这话着实难听,查子安不由皱了眉,“娘,这是我的决定,与山晴没有关系,即便她同意了王燕的事情,我也不会同意,我既然娶了山晴,就要对她这一生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