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准备好了,那就通知何长佳准备吧。她那里做不好,画锦禄就不会暴跳如雷。人在暴跳如雷的时候才是智商为零的时候。”北堂冥点点头,看了一眼夜色,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不是玩子女么。那朕就陪着你,看看是你会玩儿,还是朕会玩儿。朕就看看你比朕多吃可几年白米饭有用没用。
是长脑子了,还是长肉了!北堂冥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是也不敢太大动干戈了,他怕触动伤口,一会儿就不好装了,
他还等着看看画家能不能上钩
呢,这个诱饵挺大了。他到要看看画家是不是这样贪婪无限。不要让他失望。
“是。臣会联系长佳姑娘的。”萧常言低头说道。
“嗯,你出宫吧。别漏了,朕还像睡会儿,博个同情心呢。”北堂冥点点头,看着萧常言说道。
刚才,顾连成的话语他可是都听见了呢,他的等她不生气了再醒来,不然自讨苦吃的还是他自己,活该。
时间不长,微风拂过,北堂冥抱着被子有些颤抖,顾连成给他盖好了被子……
“长佳。你怎么又约我出来了?今天不会就我们两个吧?”画子笄有些好奇的问到,从上次逛街这都是第三次了。
“这次是真有事儿,你爹也在。就在北若楼里定了一天。是祁昌白公子的订婚宴,那个程汝阳公子也在。”何长佳很是直接得说道。
这个画子笄对于程汝阳得心思她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她又不瞎,有才有貌,有家室虽然庶子,可是人家家里就没有嫡子,这样子一来,这位公子的身份其实极好。
“祁昌白?这是哪位?”画子笄一愣,这个人他怎么从来没听过,为什么这样一个没有名声的人,
能够在这个日子请来他爹。
即便是她不关心她爹,也知道她爹这两日忙的很。
“祁家庶子,排行第四。娶得是北堂家的,你以为你爹为什么来啊?”何长佳笑着。就像是能够看的清楚画子笄在想什么。其实两人的关系是真的不怎么样,但是耐不住何长佳聪明,又愿意上心,那句话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先皇的公主?”画子笄坐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没看到一个认识的,所以很无聊的问到。
“是,当今圣上的姐姐。如今的晴然长公主。”何长佳郑重其实的说道。
祁家四庶子,喜欢晴然长公主的事情,或五不是天下皆知,可是他们这些常出入宫廷的都知道,这一场婚姻也算的上郎情妾意了。
“这,圣上也太大的手笔了。这姐姐的事情他一登基就定了?皇家女要一个商家子做尚主,还是个庶子……”画子笄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画家的门风不好。这位尊贵的嫡女小的时候没少以各种上不得台面的理由欺负庶子庶女,包括那些姨娘,只有她不想欺负的,没有她不敢欺负的,所以她不太看得起庶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