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并不是问题的答案。”南宫宇文看着南宫尘,眼中却看不见任何焦距。
“问题的答案自然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多此一举的事情,然而谁又能说的上就一定是多此一举呢。”南宫尘哈哈一笑,眼中看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还真是闲得无聊。”南宫宇文无奈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往屋里去了,谁乐意陪着他吃冷风。
南宫尘也进去了,看着一袭抹白的衣裳背对着他,说不出的风韵,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即便是抹白也很美。
“你还真是风度翩翩。”南宫尘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道。
“我没有那种癖好。”南宫宇文憋了南宫尘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真是无聊。“什么癖好?我也没说你有吧。”南宫尘一副我好傻你说明白好不好的样子,那眼眸里说不出的疑惑
和无辜。
“闭嘴吧。”南宫宇文厌恶的翻了翻白眼道。
“公子不语粗言。”南宫尘就在他眼前将雨水洒进了血污山的花盆里,又把异烟肼捣碎,话语里淡淡得帮着一份漫不经心。
“呵呵。”南宫宇文不说话了,甚至有一点屏住了呼吸,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他和他经常在一处,他坐着自己喜爱的事情,他也误不了喝茶,这样的时光虽然说不出来一丝美感,倒是有一丝安静让人向往。
南宫尘说的话有的时候不听无事,但是有些事情若是不听他下一秒就会让你吃亏,对于这一点南宫宇文从来没失望。
“怎么不说话了。”南宫宇文收了锤子,开始把捣碎了的异烟肼倒进花盆里,手里也不去那任何东西,让那些汁液和破碎的花瓣全部落在了土壤里。
“没什么可说的。”南宫宇文缩了缩鼻子,身音有些沙哑。他知道他若是问到了,南宫尘肯定会给他解药,只是为难一番一定是少不了的,何苦受那无辜之罪。
“这异烟肼是用来给土壤施肥的。还需要再次滋养才能长成,你想要问到三日之后再来拜访还差不多
。”南宫尘莞尔一笑淡淡得说道。
“我三日以后一定不来。”南宫宇文翻了翻白眼道。
“你知道我善用毒,可让人中毒于无形之中,我若是有心你躲都躲不过,我若无心你即便是同他一起睡觉都无妨。”南宫尘笑了,笑的很是好看,一副你忘了的样子。嘴巴嘟着有一股赌气的感觉,也不知道一个男人有什么可以负气。
“我没有那种陪植物睡觉的癖好,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有了吧,也不知道日后嫂子要如何吃醋了,和植物争分吃醋,定是一种独特的风景。”南宫宇文不可一指的看着南宫尘道。那话语说的那样淡然。
“我不会让她有那个机会,若是她跟植物争风吃醋那她不会做我南宫尘的妻,妾都不配。”南宫宇文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你还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南宫宇文没好气的说道,只是眼睛里一点也没有关心。
“你也不懂的。再说了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需要怜香惜玉的,有些女人不配,有些女人不需要。”南宫尘一副彼此彼此的样子。
这不需要不知道从和一说,不配也不知从何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