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看你这小子就是肚量太小,只是一场马球而已,每一场都有五组人,而胜利的也只有一组,毕竟是输多赢少,你又何必在意那一场两场的胜负呢?”
“你懂什么!”
林兴怀嚯的一下站起了身,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显然不想再听李悦竹的说教,转身下了棚子。
李悦竹坐在棚子里听的莫名其妙的,这小子是怎么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李悦竹头一次发现自己好像话说多了。
“我去茅厕。”
林兴怀似乎心里也是过意不去,在走远了之后又对着身后喊了这么一嗓子。
李悦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
杜盼晴心里可是懊恼很了,在宴会上的时候,她就没有和李思远坐在一起,这到了马球赛上又没有看到李思远的人。
杜盼晴其实心里知道,李思远就是一件商贾,在这重农抑商
的社会,商贾是最没有地位的了。
但是自从上一次在芙蓉斋里匆匆一别,杜盼晴可是失眠了好几天。
晚上想着李思远那精致白皙的面容,白天想着李思远那淡然自若的做派,就连做事也时时想着他。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吧。
杜盼晴心里想着。
再过一年她就要及笄了,集集之后就要选人家,她不像姐姐,姐姐已经被剩在家里两三年了,才开始家里确实也不想让姐姐那么早找人家,可这过了年纪,在想找好人家就难了。
因为过了年纪姐姐才会高不成低不就,虽然她并不想走姐姐的老路,但是,自从心里住了一个人,杜盼晴就没日没夜的思念。
杜盼夏又怎么会不知道妹妹的焦虑呢!
杜盼夏媚眼含丝的望着她的李郎,心中更是雀跃不已。
像这般优秀的人,她一定要紧紧的攥在手中,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在人面前也很懂礼数,从不觊觎,也从不高攀,听从国子监的人回来说,李郎是带官奉命去国子监读书的,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在国子监中毫无作为,出来之后最起码也能混个三品官。
杜盼夏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她整整比李郎大了三岁,虽然他家门地不高,但既然她不在意,那这件事就没有不成的。
反观自家妹妹,却看
上了一个商贾之家,虽然听说那个孩子小小年纪却有了一番作为,但商贾毕竟是商贾,哪里比得上李郎这样有才情,即便他家是从村里出来的,那她也是不介意的。
杜大人杜文山似乎也看出了自家女儿的焦躁。
“你这是怎么了?也不陪着你太奶奶说会儿话。”
“是,爹爹。”
杜盼晴心中更是懊恼不已,但也只得耐下心来陪着那个半只腿迈入棺材的老太太说话。
“呵呵,你这丫头,大郎就别难为你家这个女儿了,我看着这已经过了年,马上就要到春天了,你这姑娘也大了,指不定现在的心思都跑到那家小子身上了呢。”
杜太妃是过来人,又从皇宫里混了那么长时间,她可是斗死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嫔妃们,这小姑娘思春她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的。
杜文山是真没想到闺女的这般姿态是因为想男人了。
“哈哈哈,好,好呀!”
杜文山也心知现在杜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自身就没有多少才华,又不得皇帝赏识,更不像人家张德那般有公爵世袭继承,他这一脉又只他一个男子,这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杜文山若是想重振家风,那这两个女婿就得千挑万选了。
最起码这两个女婿必须能帮衬到他家的,这个刚出生的小儿子为他的小儿子铺平道路,否则那就是想也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