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薛少梨快要接近薛抹云时,突然走不稳似的一下扑倒在薛抹云身上。薛抹云伸手扶起她,连忙退后几步,与她拉开距离:“你今天这又是想唱哪一出?”
没想到这薛少梨站稳脚跟,抬起头来,却满眼含泪:“对不起!我只是想来跟你说这句话。”
薛抹云白了她一眼,鄙夷不屑的扭过头,懒得说话。
见到薛抹云不相信,薛少梨擦拭着泪水:“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是我是发自内心的,之前的事我觉得自己确实做过分了,今天听到父亲说你肯为我薛家付出这么多,因此我同为薛家的女儿,自愧不如,特向你表示歉意。”
“得了吧,就你这样子,指不定心里又在计谋着什么呢?”薛抹云看她这矫揉造作的样子,一个字也不相信,说着厌恶的转过背,“别在我跟前演戏了,要走快走,别影响我练剑,不然一会我这剑可不长眼,伤你你我可不负责。”
“我一片诚心,信与不信皆由你。”薛少梨冷笑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冠,婀娜多姿的走了。
薛抹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倍感恶心。这人太会演戏,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跌倒两次。无论她演的怎
样逼真,薛抹云都不会相信的,更别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必是包藏祸心。
但是她这时候来,到底意欲何为呢,薛抹云想着,不好她一定是想什么方法陷害自己,说着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兰芝,快看一下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兰芝绕着薛抹云细心的打量了一圈:“小姐身上并无任何不妥,为何这样问?”
薛抹云便将刚才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这样想来很是可疑,小姐您要小心。”兰芝早就见识过了薛少梨的心机深沉。
咱两人看了许久,在身上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算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从头到脚换一身衣服吧。薛抹云谨慎地想着,连鞋子都换了一遍,这才是万全之策。
“怎么样了?”见到薛少梨前来,薛连画鬼鬼祟祟的凑上去问到。
薛少梨冷笑一声,点了点头:“成功了。”
原来,这一次本就不奢望薛抹云会原谅她,之所以前去示好,是想借机将那处理过的老虎幼崽尿泼在薛抹云身上。因为这薛抹云一向防着她们,近不得身,因此她才出了这么一招。让薛抹云以为她又是去假装和好,便不会怀疑后面的事情。
这东西无色无味,
只需一会儿便干得无影无踪,只是味道残留在身上,平常人是用鼻子嗅不出,也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这薛少梨故意说了这许多,实际上就是想等衣服上的东西干了,薛抹云再看不出,才故意耽搁。
“可惜了,薛抹云退后得太快,只有一半倒在了她衣服上。”薛少梨很是懊恼。
“姐姐不必忧心,这东西哪怕是几滴,老虎都能闻到味,这半瓶,想来已经足够了。”薛连画安慰她。
“对了,还剩下的那半瓶呢?”薛连画说着又不放心起来。
“我早连瓶子一起扔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放在身上惹人怀疑不是?”薛少梨白了她一眼。
边边尉迟敏打听着向薛抹云帐篷走来,突然听到脚下咔嚓一声,似乎什么东西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