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里面跟炸开了锅似的,大家巴巴的挤着,去看那画卷,叶寒星也就近看了一眼那个画卷,只见是两个赤身裸鬼怪体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以一个老骥伏枥的姿势,那女子还趴在假山石上。
叶寒星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心中微微讶然,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出现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好几张。
突然人群里爆发出一声诧异的称呼。
“这苟且之人不是二小姐吗?”
叶寒星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又瞟了一眼那个画卷,赤身裸体的那个女人身材微微丰盈,她扭过头来的半张脸,下巴尖尖的,一双微吊的凤眼。
还真是叶婉盈,这作画之人也是和轩辕宇有仇吗?故意来搅扰一番他们的亲事。
“不得胡言,把
这些腌臜之物给焚烧掉。”安远候吹着胡子,背上背着沉重的女儿,只想早点把女儿送上轿子,让手下的小厮去人群中把这画卷要回来。
“这就是二小姐,脖子上还有一颗痣呢!”人群中又有人发现了一处细节。
一双双眼睛就朝着叶婉盈白嫩的脖颈看去,叶婉盈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父亲的声音极为气愤,她听到的“苟且”也不是什么好词,下意识的也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她的脖子上确实有一颗痣。
但是晚了,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
在马上的轩辕宇一把躲过轿夫手上的画卷,看了一眼那个画上的女人,和叶婉盈六成相似,脖子上还有一颗黑痣,他脸都绿了。
作画之人还真是细致,连一双兔儿,还有那幽幽的丛林,细节处一一描绘了出来,轩辕宇的眸子充血,一下子把那画卷给撕了,碎末被他扔了一地,他恍如芒刺在背,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准三皇妃现在赤裸在人前似的。
“三皇子别气,老夫一定找出这个作画的浑人,现在你跟盈儿的及时要紧。”安远候鬓发都已经被打湿了,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匆匆的把羞愤的从丫鬟口中得知事情的叶婉盈给送入了花轿之中。
叶婉盈躲在轿中,透过一丝轿帘子偷看那马上英俊之人,攥紧的手显示了她过度的紧张。
这时,高潮再起。
百姓中的一人又叫破了这画上男主角的身份,“这男子不正是安远候府管家的儿子,叶玉卿吗?”
轩辕宇的脸色彻底的绿了,安远候府的小厮已经将狂风刮来的几幅画卷都给撕毁掉了,但是捂不住围观这么多百姓的嘴。
“都说空穴未必来风,我看安远候府二小姐说不准真的就跟那个管家的儿子有
点首尾。”
“你说他们这么匆匆嫁女,都没给老夫人守孝三年,是不是珠胎暗结了,想要赖在皇家的头上。”
“哎,这二小姐真是放荡啊。”
人群里的话传进了轩辕宇的耳中,轩辕宇恍若脑子里跟针扎一样,他扭头看到了一双寒星一般的眸子。
叶寒星在笑,是不是她故意为之,轩辕宇脑子里生出了一个想法。
叶寒星挺直了脊背看着轩辕宇,这还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看看你怎么下得来台罢了。
轩辕宇似乎读懂了叶寒星的眼神,他无法去捂住周围百姓的嘴,安远候极力的在控制场面了,但是大家还是议论纷纷,置身舆论的忠心,轩辕宇一气之下就挥着马鞭骑着白马走了,剩下安远候一府的人面面相觑。
“侯爷,三皇子他这是……”郝氏心力交瘁的抚着额头。
安远候的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一双眼眸也看到了人群中带着戏谑笑意的叶寒星,他冲到叶寒星的身旁,一把揪起她的领子呵斥道:“逆女,又是你做的好事!”
“不是我,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让妹妹和管家的儿子如此趴好,然后再作画呢,何况我带来的人都在这儿了。”叶寒星吹了吹嘴皮子,毫不畏惧安远候,将责任再一次的推了回去。
“你画技高超,定是故意画了你妹妹的脸,诬陷她!”安远候更加紧紧的攥着叶寒星的衣领。
叶寒星嗤笑道:“十三岁那年,安远候不是说我画的不知所谓嘛,自此我就停笔了,刚才你与我断了父女关系,现在又来找我的麻烦,是何居心?”
安远候想不认叶寒星是他一时气愤,而叶寒星说出了断绝父女关系,把他血液里的怒火都给点燃了。
“放肆!”他重重的把叶寒星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