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上对我进行骚扰,还准备对我……”
“我怎么反抗都没用,在他就要得逞的千钧一发之际,肖国栋又出现了,他把欲行不轨的大长老孙子拉开。”
“没想到大长老孙子一个酒瓶砸在他头上,还说肖国栋只不过是青帮的一个打手,一条狗,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他能看上肖国栋的女人是给他面子,还说了很多侮辱性的话。”
“肖国栋啥啥没说,自己抹了把脸上的血,冷冷的盯着大长老孙子,拉着我退了出去。”
“大长老孙子一直在背后辱骂和嘲讽我们,直到我听不到为止。”
“我当时很生气,就问他是不是怕了那人的背景,刚刚的事是不是就当没发生过,万一下次那人再对我图谋不轨,自己是不是该乖乖就范。”
咕嘟咕嘟~
令狐青柠说到这又喝了几口酒。
“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发火,口子打开再想捂住就难了,我歇斯底里发泄半个多小时,他脸上的血迹都干了。”
“我发泄一通后也冷静了下来,我和他,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是恋人关系,只是像两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相互抱团取暖罢了,他对我,更多的像是对一个举目无亲的人的可怜。”
“我撵走了他,把自己锁在屋里,放声大哭。”
“他也没说什么,更没安慰我,留下几个人在家就出去了。”
“快天亮了,我做着噩梦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人在摇我,我醒来看是肖国栋。”
“他说,走,我们离开这里。”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离开?去哪儿?”
“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必须要离开这里了。”
“我起来准备收拾行李。”
“他却拉着我就走,说啥都不要。”
“我们开着车到了一个码头,已经有一个花白胡子的人在河边等着。”
“肖国栋扔给了他一根金条,花白胡子接过来掂了掂,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登上一条船离开了。”
“我认识那是肖国栋自己的船,我好奇的问他,为啥要给那个老头黄金。”
“肖国栋说这个码头是人家的,我的船算是租借了他的码头停靠。”
别看这老头其貌不扬,在约翰牛也就相当于一个村长级别的人物,但钱如果没给足的话,人家随时能拉开200人,拦着咱们的去路,到时候走都走不了。”
“我们架着他的船不一会上了一艘停在海上的货轮,到了房间后我才发现他衣服上尽是血迹。”
“我很紧张,问他怎么了。”
“我把那畜生宰了,他说。”
“我愣在原地,久久没反应过来。”
“他说,我们现在还回不了国,就是要委屈你,随我到处流浪了。”
“我本以为我的眼泪早已流干,也再不会哭,可他说了这句话后,我哭成了泪人。”
“就这样,我们辗转南亚,非洲,美洲,漂泊了好多年,期间他去打过黑拳,做过保镖,落下了一身伤,我也打了好多工,做过家教,进过公司,还端过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