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要不然二夫人也不会这般高兴,说是有上官的提点,这次升上去二爷就是正七品的官呢!不过也因为二爷升官要上下打点,这银子从公中拿,三夫人那也好一顿的闹。”
“嗯!”任紫秋当然明白三房为什么闹,之前三叔赌债用公中的银子抵了,二婶娘可是又哭又闹的,还用老夫人的寿宴做筏子,结果被他们大房渔人得利了。
如今二房也要用公中的银子,三婶娘即使闹的没理,也要闹一闹,给二房添添堵也行。
桑兰见任紫秋没有想知道她们怎么闹的意思,就讲了别的,“对了,小姐,少夫人可厉害呢。”
“如今少夫人管着大厨房,可有那不服的,也没见少夫人怎么发威,就罚了几个下人,那些人就乖乖听话了。你说少夫人使了什么法子啊,怎地这般厉害。”桑兰真是好奇死了,不过一想小姐才回来,估计也不清楚。
“少夫人怎么管下人的我们不插手,老夫人那边有什么事吗?”任紫秋一边听桑兰禀告,一边抚摸着团子头顶的狼毛。
团子十分乖巧的趴在任紫秋的绣花鞋上,眯着眼睛,还时不时用尾巴扫一扫,那尾巴扫到任紫秋的裙摆才作罢。
“老夫人头疼呗,昨个让张大夫过府请平安脉呢。张大夫开了些安神助眠的药,说没有大碍。”
“嗯!你去吧。”
桑兰应了一声出去了。
任紫秋摸了摸白狼的头,“团子!”白狼一瞬间就站了起来。
任紫秋走到团子常趴的软毡那坐下,团子立马跑过去,往她怀里一拱。任紫秋抱着它,替它顺着毛。屋子里静悄悄地,只一位想着心事的少女和一只趴着眯着眼享受的白狼。
……
过了几日,丫鬟碧兰匆匆忙忙进了院子,看到绿果直拉过她到一旁,套着她耳朵说了几句。绿果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进了屋子。
任紫秋在练字,她练字的时候不喜人打扰,绿果进了屋子,就站在一旁等着。
等任紫秋一幅字写完,搁下笔。“小姐,三夫人那出事了。如今夫人和少夫人都赶过去了。”
“出什么事?”
“还是二夫人和三夫人的下人起了冲突,二夫人罚了三夫人的下人,三夫人气不过就去找二夫人说理。结果也不知怎么的,三夫人摔倒在地动了胎气。”
“这事你怎么看?”任紫秋没说话反问她一句。
绿果想了想,“小姐,这事与咱们无关,咱们别出面。二房和三房闹腾,三夫人若是小产,跟二房就是彻底合不来了。况且出了事,夫人和少夫人已经赶去照看了。咱们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事不好参活。”
“嗯!叶佩那有消息来吗?”任紫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