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敬松倒是非常紧张,生怕古木行落败。
此时,忽然听到朱允叫了一声“哎呀”。然后跳出了圈外,拱手道:“多谢古大哥相让。古大哥还是技高一筹。”
“朱允兄弟承让了。”古木行道。
吴名在树上看得清楚,刚才古木行用刀背砍在朱允肩头上。如果那是真切的一刀,怕是朱允的胳膊早要废了。
“好!”葛洪笑道。
“葛长老识人果然精准,在下佩服。我也定会做好周全工作,以保古大哥稳操胜券。”赵复周道。
“我刚才说过,你们如果胡乱插手,我就退出。”古木行气道。
“古大哥倒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只是跟错了人。”铁无衣心下道。
“古老弟,我看……赵公子说得也在理。我们的目标是拿下帮主之位。不是去切磋功夫的。”葛洪刚才见他也是险胜,也忽然感到信心不足。
“不行。这样一来,我多年的声誉岂不是就要毁于一旦?”古木行拒绝道。
“啍,你也配谈声誉?”只听尤太岳冷啍一声道。
“在下不懂尤帮主的意思。”古木行怒道。
尤太岳也不顾及旁边的瞿敬松示意,继续道:“一个和自己嫂子通奸的人也配谈声誉?”
众人听后似乎都大吃了一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瞿敬松,一定是你说的,你说过要永远烂在肚子里的。亏我还将你视作最好的朋友才告诉你的。”古木行怒道。
“古兄,古兄,听我说……”瞿敬松自知理亏,忙扔掉手中铁枪过来安抚。
古木行并不领情,一抖肩甩掉他的手。
“呵呵,为了维护古大哥的声誉,我想古大哥一定会参加比武竞争的,要不然,我真怕这事会长了翅膀……”尤太岳干笑一声道。
“这个尤帮主看上去像个汉子,没想到竟然如此龌龊卑鄙,拿人的羞事要挟。”铁无衣心下暗道。
古木行呆立半晌,忽然整个人萎缩了下去,沙哑着声音道:“一切都是孽债,孽债。”说着,举刀便要抹脖自尽。
铁无衣大吃一惊,差点要跃下来相救。此时,但听“当”地一声,古木行手中钢刀已被沈三宜手中的乌杖震开。铁无衣这才算松了口气。
“如果你死了,你和你嫂子生的那个被偷偷送给别人养的孽子,又该怎么生活下去呢?”尤太岳刺耳一笑道。
“这,这,你们也知道。”古木行颤抖着声音道。
“哈哈,你要知道,我运河帮全国十数万众,除了皇上后宫那些事外,要想知道什么事,哪会没有自己的路子?”尤太岳道。
“好!我答应你们。”古木行过了半晌沉着声音道。
“这才是好兄弟嘛!瞿舵主还不快把古兄弟扶起来。”尤太岛道。
“是,帮主。”瞿敬松忙道。
“好!葛长老,我们就这么定了。按我计划来做,我定保古木行坐上丐帮帮主之位。哈哈。”赵复周大笑道。
“既然如此,老朽恭敬不如从命了。”葛洪道。接着又道:“帮中还有要务,赵公子,尤帮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老朽就先告辞了。”
“告辞!”赵复周,尤太岳同声道。
“古老弟,我们走。”葛洪叫上古木行,片刻后便已消失。
“葛洪似乎对与我的合作有些抵触。”赵复周道。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尤太岳道。
“哼,没有我来助他,量他也左右不了丐帮人选。”赵复周冷笑道。
“赵公子,那个马逆找到没有?”瞿敬松问道。
“自然找到了。”赵复周道。
“现在哪里?杀了祭奠靖王没有?”瞿敬松问道。
“马逆就是范阳侯府的大管家马渠。他现在身份特殊,我暂时还不能动他,以免引起袁淳不满,打草惊蛇。”赵复周道。
“哦。那胡叛呢?”瞿敬松又问。
“尚未找到,我相信抓住了马逆,胡叛也就不远了。但当前以丐帮帮主之事为要,马逆胡叛先放一放。”赵复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