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宁:!!
只见那姑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白,“娘,娘子?”
“你有意见?”
那漆黑的双眸凉凉的瞥来,姑娘心头一颤,“打,打扰了。”捂着脸跑了。
“怎么办,你把人家姑娘一颗芳心给伤透了。”萧宜宁嘴角往上翘,露出两只浅浅的小梨涡。
“我看你是得意得皮痒了。”赫连聿双目幽幽的看着她。
于是这天夜里,猎户赫连聿把她当小兔叽一样,把她上下围堵着半宿,堵得她翌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翌日,他们不玩猎户和他的小娇妻的把戏了,改玩农夫和他的小蛇妖。
是真的下地去了。
正值春耕,他们跟着花大爷和花大娘去了田里,年轻的小农夫还给花大爷扶犁,有模有样,不,是真的会啊。
“你哪里学的,怎么什么都会。”萧宜宁就拿着布巾,给他擦汗,递水,一会跑到这边,一会跑到那头,比他还忙碌。
终于犁完了一块地,他上来歇着,“你说我哪里学的。”
所以都是梦里学的?
萧宜宁主动给他捏肩膀和腰,“怎么样,我的阿牛哥哥,这么操劳可还吃得消?”
谁让他昨夜那么折腾,腰断了也是活该。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刺激了他,不管旁边还有两位老人家,按过她的脑袋就是一顿啃,啃得她娇喘连连。
萧宜宁满脸通红的打他,“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花大娘在一旁露出姨母笑。
花大爷抬头看天:是他太久没出村么,世风日下至此。
赫连聿搂住她,“放心,你的阿牛哥哥腰子是铁打的。”
萧宜宁还真往他的腰看了一眼,笑得有点顽皮,“我知道了,昨天哥哥的腰是杀猪的刀,今天哥哥的腰是耕田的犁。”
这话取悦了他,为证明这一点,午后他又给花大爷犁了一块种黄豆的地。
萧宜宁第一看人家种豆,也上去帮花大娘的忙,播种得歪歪扭扭的,“这小豆子好好玩。”
冷不丁的某人走了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小篮子,“知道吗?宝宝一开始,可能就跟小黄豆那么小。”
说着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自言自语,“你说我播种了那么久,怎么没点动静。”
花大爷一时会错,“那有那么快。而且豆子长不出来,不一定是种子问题,也可能是地的问题。”
萧宜宁:……
大爷的,你含沙射影。。。
到了夜里,阿牛哥用行动安慰她,“你的地挺好的,别乱想。”
萧宜宁往后给了他一拳,“你走开啦。都是被你耕坏了。”
他的农夫哥哥很是幽怨,把她这块地翻过来,亲吻她的耳垂,亲她的下巴,嘴唇,还有……“哪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你闭嘴。”好舒服好舒服,“不要……”
“不要什么?”
萧宜宁头微微往后仰,脚趾头都勾了起来,“……不要停。”
谁知他抬起头,挪过来亲吻她的嘴。
“唔……”萧宜宁瞪大眼睛看他,双眸湿润潋滟,“你你你,你好坏。”
“嗯,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够好。”
可是,她后悔说了这句话,因为刚说完,就惹来一阵狂风暴雨,差点把她这大浪中的小船给掀翻了。
“够不够好?不够农夫哥哥还有。”
萧宜宁像快要遇难的船夫紧紧抱着桅帆,身子跟蛇一样缠着他,声音颤得自己都听不清,“够了够了,农夫哥哥饶了我吧。”
黑暗褪去,黎明终于到来。
小小的窗外传来一声鸟鸣,萧宜宁好像做了梦,有点不能呼吸,睁开眼,发现自己嘴唇被一下一下啄着。
“醒了?”
萧宜宁发现自己还枕在他的手臂上,面对着他,一缕明亮的光线恰好照在他的脸上,俊美的脸像透明得随时会消散一样,她伸出手,暖暖的,“嗯。”
浪了三天四夜,该回去了。
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谁也不想动。
赫连聿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一边吻一边说:“等下回去,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