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孽障!”
萧宜宁多日没见这渣爹了,一见面他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冲她发火,“你你你,干了什么好事,宁安伯连夜告御状,说我纵女行凶,陷害伯府嫡女,要给他一个交代,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萧宜宁懵了一下:“爹,你吼我。”
荣国公:……
他嘴角抽了一下,很快又大声道:“不吼你吼谁,爹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了,才养得你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这么下去,萧家都被你掀了。”
萧宜宁:“我不这样,萧家才掀了呢。”
可是显然荣国公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其他人也没听懂。
“怎么回事,一来就骂我孙女。”老夫人挺身而出。
荣国公一副气得说不出的模样,“宴儿你来说。”
萧宴看了看妹妹,眼神有点复杂,“宁安伯说,宜宁在诗会上刁难他千金洛青窈,不成又想给人家下药,没下成,后来宜宁又叫洛青窈去船头,借着捡帕子把人家拉下水,还想反咬一口说洛青窈推她下水,要将人送刑部给二叔处置,结果洛青窈有人证,她这才被逼向人道歉。”
萧宜宁只觉得天雷滚滚,啊,天雷滚滚。
什么乱七八糟的锅,全都堆她头上来了!
“我没陷害洛青窈,都是洛千晴做的。”
“你们落水大伙都看见了,人家还有人证,还有假吗?”荣国公气呼呼。
萧宜宁也气呼呼:“我扯她落水是不假,但我没陷害她,也知道不会有危险,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幸亏宸王殿下反应快,把人给救了上来,不然你就要以命偿命。”荣国公怒道。
萧宜宁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好呀,这下变成宸王有理了。
“宸王殿下,你进来吧。”
看到赫连挚时,萧宜宁眼珠子一瞪,他却深情款款的喊了她一句,“宜宁。”
不知为何,萧宜宁忽然有种被大手捏住咽喉的感觉,那种想推开却不知何处着力,无比窒息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赫连挚,“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赫连挚道:“公爷,老太君,本宫相信那些事跟宜宁无关,都是洛千晴她们干的,洛千晴处处刁难嫡姐,因为是宜宁组的诗会,所以她们把锅都甩宜宁头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本宫才会第一时间去救洛青窈,若是她出了事,就再没转圜的余地,而后我立即也下去救宜宁,不过春怜已经把她救了上来。”
说完他又深深看着萧宜宁,“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你真误会我了,你是我未婚妻,我必处处替你考量,况且,我知道春怜水性好,知道你不会有事。”
萧宜宁已经震惊得不会说话了。
他知道春怜水性好?他知道个屁!
这时,赫连挚还掏出一根簪子,看到那枚簪子刹那,萧宜宁脑袋一片轰鸣。
不对,哪里不对。
赫连挚目不转睛看着她,“这七宝琉璃簪是我在诗会上赢的,我本就是打算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