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钰词看了一眼自己不聪明的师弟,“所以要让你画符!”
“是,师姐说的对!我们快进去吧!”
林宇看着黑气不断的扩散,幸好师姐有先见之明,画了好多符纸,还准备了其他的东西。
不然这场面还真的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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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黑压压的下来。
李员外在厅堂焦急的左右来回踱步,明明是夏日,院子里的下人都纷纷裹上了厚厚的棉袄,屋子里也供上了冬日才用的炭火。
李员外也不例外,额头上都是冷汗。
道长怎么还不来呀!这天都要黑了!哎!
李夫人也着急不已,但是她却心慌的很。
昨日道长离开的时候,那眼神分明是看了自己好几眼,难道道长已经知道了?
要是老爷知道这场天大的祸事是自己搞出来了,非把她休了不可!
可是道长说了,今天要是不将事情的原由说清楚,她可能也束手无策。
李夫人到底是心焦,这些该死的贱人!
活着不让人省心,闹的鸡飞狗跳,死了成鬼还要作妖!
下人来报,道长来了。
李员外站在厅门外,眼巴巴的望着。
李夫人眼底也闪过一丝光亮,她也是同意希望道长快点过来的,早日收了那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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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钰词让林宇去准备布阵,她带着植念坐在厅里,她看了一眼李员外身后的李夫人。
植念乖巧的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水钰词看了看天色,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
李员外面色沉重,思绪飘忽到了很久之前......
“那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当时纳了一房妾室,名叫梦华。
梦华是青楼卖艺女子,我将她赎身带了回来。”
说到这里,李员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李夫人,他继续皱着眉头说道:“梦华曾经温柔体贴,不争不抢,但是到了府里就像变了个样子,可能是恃宠而骄吧。
一日我与夫人去参加了个宴会回来,夫人早早也歇息了,我回到房中发现......”
李员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有些难以启齿,李夫人亦是低下了头,觉得羞愧难当。
“那贱妾......竟然与多名男子苟合,我进入了屋内,几人还兴奋异常......这简直不知廉耻!
那天我实在愤怒,让那将几人乱棍打死了!那贱妾来不及动手......自己便烟消玉损了。
事后我让其扔到乱葬岗,谁知下人偷懒扔到了常年不用的废井中,就是道长昨日说的那口井。”
水钰词看着李员外的神色,并无异常。
植念细致的看见李夫人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低头不语。
水钰词听完,放下茶杯,想来现在林宇已经布置好阵法了,时辰也快到了。
她叮嘱植念,“念儿,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姐姐小心。”
植念乖巧的点头。
水钰词走前还将李员外和李夫人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