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珩脸上浮起一层羞涩,搂着夏笙细腰的手臂又紧了些。
“笙笙,黑衣人没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许还会再来的。”夜里的风瑟瑟吹,余朝珩贴紧了夏笙的后背,循循善诱道。
或许是两人相处了两个位面的缘故,夏笙立马明白了他的心思,小质子这是想和她住一个屋啊!
在心中偷笑过后,她便牵着余朝珩的手,走进屋内,故作正经地谈起正事来:“假谢北柠既然知道池将军的行踪,这一趟会让她开始警惕,便很快就能猜到你来了余国,若她晓得我也在此,必会进行下一个动作。”
合上门,余朝珩轻轻取下夏笙的面纱,语调宠溺:“笙笙想引蛇出洞?”
夏笙点点头,双眼注视着他:“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将他们一举拿下,我想让你堂堂正正回归皇子的身份,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不刺杀太子,而是将他安在你身上的罪名千百倍地全还回去。”
顿了顿,夏笙将余朝珩推坐在木凳上,双手扶在他的肩头,眼神潋滟温柔,却隐隐带着伤痛:“阿珩,余朝墨是害死我妹妹的仇人,更是欺辱你多年的冷血兄长,我想让他成为千古罪人,你可会觉得我过于狠毒?”
“怎么会?笙笙,我最是欢喜这样的你。对于仇人,我们不必心软。”余朝珩一把将夏笙圈在怀里,一手揽着腰,一手摸着夏笙的后脑勺,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
他现下的心情只有一个字:甜!
太甜了,原来笙笙也会忧心他对她的看法,她的在意,让他甘之如饴。
可眨眼他又想到,夏笙的今生若只是她的其中一世,他该如何留住她呢?
不由得,语气变闷,藏着一丝祈求和委屈:“殿下,你的上一世有过爱人吗?”
静默片刻,夏笙答道:“有。”
不用感受腰间收紧的力道,夏笙也能知道小质子吃醋了,她想多看一会儿心上人在意她的模样,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不再说话。
而此时的余朝珩则是心脏疼痛难耐,蚀骨的酸意充斥了他的大脑,病态的占有欲中,仅剩的一丝理智自焚般让他开口:“他叫什么名字?”
夏笙趴在他的肩上,双臂环抱着,说出那个名字:“余珩。”
余朝珩身形一僵,听见和他相似的名字,想到某种可能,声音轻颤:“他是什么样的人?”
怀里的娇软美人闻言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男人的唇瓣,细细描摹着唇形。
白光被紧紧相贴的唇瓣堵进了嘴里,只在换气时悄悄冒出来些。
一吻作罢,夏笙微喘着气道:“看清楚了么?”
吻是见色起意,刚好借此让余朝珩看见了夏笙记忆中的大明星余珩,告诉他,上一世,他们也相爱。
烛火摇曳出了情谷欠,余朝珩盯着夏笙红润的嘴唇,呼吸粗重。
终究是没抵住诱惑,再次吻了上去,还欲盖弥彰道:“没看清楚,再来一遍。”
直到夜里抱着熟睡的夏笙躺在床上,他才细细回忆起刚才看到的画面。
短发黑色西装的他,和一身白色婚纱的夏笙,互换婚戒,说出那句“我愿意”。
还有两人穿着红色喜服拜天地时的情景。
原来,余国和阁丝是他们的第三世。
余朝珩心中盛着满满的爱,在夏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