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春风,我出生在华夏的首都京城,而穆家又是京城四大家族排名第二的存在,我的母亲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孩,没错,是女孩,她在生下我的那一年,她刚满16岁。
而我从出生开始便处处遭受他人的排挤,他们说我是野种,因为母亲不满18周岁,父亲无法与她成婚,也没有办法给予她一个名分。
虽然如此,但父亲从没有在金钱方面亏待过我们,我们所有的吃穿住行都是最好的,按照最高的待遇安排给我们,而父亲这样的做法更激起了其他人的不甘和嫉妒。
记得在我五岁那年,我与母亲在庄园的花园里荡着秋千,那时正逢春季,花园里百花绽放,我看着眼前如画一般的场景发出连连的赞叹,随后母亲便让我坐在秋千上,她轻轻的推着我的背,而我就坐在秋千上来回的荡漾起来,我很开心,我希望能和她永远在一起,与母亲在一起就感觉很安心。
我对父亲没有什么感觉,一年之内我很少能见到他的面,除非一些节日的时候他才会现身,随后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开了,我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为什么他对待其他的哥哥不这样,他们能享受到父亲的特别关心和关爱,而我只能像个陌生人一样在一旁看着,我像是这个家的外人,处处遭人嫌弃和排挤,以至于从小我就沉默寡言,不喜欢和别人交流。
也是在那一天,我和母亲玩的正开心时,穆冬雪就指使着穆秋水在一旁不断的辱骂我,他们的声音很大,很嚣张,我很讨厌他们,但我毫无办法。
他们见我没有反应于是便越发的过分“秋水啊,瞧他那怂样,我看着就恶心。”
“二哥说的好,野种就是野种,一天是野种,一辈子都是!”
穆冬雪听闻哈哈大笑道“还是你会说话,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妈,也不知道父亲大人是怎么想的,会对那种女人下手......”话音未落就被荡着秋千的穆春风打断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我直接跳下秋千想上前与他们理论,而母亲一把拉住了我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没事的春风,没事的。”
穆冬雪两人听闻也是好笑,他们直接叫骂道“野种的儿子婊子妈,靠着我爸想把财发,啦啦啦啦......”
他们嘴里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话语,终于我挣脱开了母亲的怀抱,我忍不住了,我直接向前与他们扭打在一起。
尽管当时我刚满五岁,而穆冬雪15岁,穆秋水13岁。
我面对两个对于我来说像是巨人般的敌人毫不畏惧,但毫无疑问,我被他们打趴了,穆冬雪把我推倒随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穆秋水则是不停的用脚踢我的裆部,他的嘴里不断重复着“野种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让我来帮你解脱吧。”
我忍受着他们对我的欺压,尽管再疼痛我也丝毫没有喊出声来,而是继续叫骂道“来啊,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母亲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不禁心疼的流下了眼泪,她想要来阻止他们继续对我的殴打,但她刚没走两步就晕倒了过去,见状我十分焦急,我想尽快挣脱开他们的束缚,但奈何我太小了,他们对我的攻击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