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洛阳宫殿内,拓拔道符将此地作为了自己的居所,活像个土皇帝一般。并且他来的几日之后战事不多,他也乐得清闲,整个人就在宫殿内享乐了起来。
“东平王,外面有位将军要见您,说是有紧急军情禀报。”拓拔道符的亲信宗乾走到他的身边说道。
此时的拓拔道符正欣赏着宫殿内美人的歌舞。听到有军情禀报,只好有些不耐烦的斥退了左右,抬手示意让那名魏军将领进来。
“东平王,大事不好了,宋军偷袭我军屯粮重地巩县,此时已经沦陷了。”魏军将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什么?荒唐!巩县位于大后方,怎么可能会有宋军突袭过来。还有,城内不是有两三千士卒么?又有城墙的庇护,宋军没有个上万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面打下来,绝对能撑到援军过来的。”听到巩县沦陷,拓拔道符顿时大吃一惊,用着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
“回东平王的话,这宋军诡计多端,竟然穿着咱们的甲胄偷袭过来,我军以为是自己的兵马,就放了他们进城。然后他们便在城中大开杀戒,我军没有防备,于是遭遇了惨败。”魏军将领解释道。
“怎生的如此蠢笨,巩城是大后方,宋军割的如此远,我是发了什么疯才会让麾下的士卒去增援巩城。嫌手下的兵马太多了不是?”
“那巩城现在如何?莫不是已经完全被占领了?”拓拔道符警惕的问道。
“末将该死,宋军突袭的太快了,而且都是骑兵。城内又因为拿来做了粮仓,所以特别适合宋军来回冲杀,我军没有任何防备,所以遭遇惨败。士卒们根本组织不起来,只能撤退。”魏军将领硬着头皮说道。
“混蛋,你知不知道,那里可囤积着洛阳城以及附近防线十几万魏军两个月的粮饷,一旦被宋军夺取,后勤根本支撑不住,整个洛阳城就不用守了。”拓拔道符两眼一黑,大声怒斥道。
“末将该死,看在末将看守粮仓多时,日夜劳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末将一命吧。”魏军将领苦苦哀求道。
“你有个屁的苦劳,叫你看个粮仓还能被宋军偷袭。拖下去砍了!”拓拔道符大骂道。
“大王饶命啊。”
“饶命啊。”
先前的魏军将领被拖下去之后,拓拔道符依旧有些余怒未消,对着宗乾不满的说道。
“在此处脱离了皮豹子那个王八蛋,却躲不过手下这么一帮蠢货。”
“大王息怒,毕竟这次主要也是宋军太过胆大,竟然深入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否则咱们麾下的将领也不会疏忽到如此程度。”宗乾安慰道。
“咱们眼下该想的是如何拿下巩县,毕竟他们在此地就宛如一颗钉子一般。而且咱们现在带兵过去,说不得还能劝降这帮宋军。就算劝降不了,咱们强攻下来,说不得还能抢回来一部分粮食。”
“他们应该不会贸然烧掉这些粮食,就算要烧,那么多粮草,他们恐怕也要烧很久。咱们还是能在烧完之前攻破城池,抢回一部分粮食。在皮元帅那里,咱们也能有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