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风雅被夸得有些害羞,见郑晨露出赞许的表情,便开始试探着请求:“郑女士,我想求您件事。”
郑晨:“说。”她猜测风雅是想要接回父母。也是,养育自己一辈子的父母无论是情感还是道义上,是无法立刻完全割舍的吧。
风雅:“我想,如果您再去一趟那个避难所,能看看我爸妈的情况吗?我不想再见他们,也不想再见那些所谓的亲戚、表兄弟。”
毕竟是养了自己一辈子的父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抛下。
郑晨:“问了又如何,你打算把他们接过来?”
风雅:“我还有机会吗?”
郑晨想了想,觉得眼下缺女性机械师,也缺女性驾驶教练,确实可以拉拢一下:“也可。你若是真关心,不如自己去看看,眼见为实。”
风雅摇摇头:“我如果去看了,只怕会架不住自己心软,又要被爸妈打,又要被亲戚骂,我无法承受。我相信您,不会骗我。”
郑晨:“好,我代你问问。但你要记住,如果这次你的父母还不能安生,那你就和他们一起留在那。有二心的人,我不会用。”
风雅点头称是,她眼神坚定,似乎是多年的忍耐和摇摆令她疲惫。
段晔诚旁听这两人的谈话,一方面怜悯风雅又是个缺爱的小姑娘,一方面心疼郑晨什么都要统筹兼顾,真的不易。
话说,郑晨自从自己献上第一次以后再也没抱过他了,是他太没有魅力了吗?好伤自信啊。但是那个崔溟宴长得也挺不错,他那么费力勾引,郑晨也没抱过几回。
风雅去自由练习了,郑晨要走,段晔诚叫住她,凑上去。
见段晔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郑晨问:“怎么了?”
段晔诚:“咳、就是、那个啊……久违的,你今天晚上要不要来我房间?”
郑晨:“有什么单独要说的,现在说即可。”
段晔诚恨她是块木头:“不是!就是啊,你都很久没有抱过我了,卫先生几乎每天都有,崔溟宴偶尔也来几次,怎么着也得轮到我了吧?”他察觉到自己好像声音大了,连忙往四周看,确认四处没有别人后才松了口气。
郑晨:“你不是不喜欢吗?”
段晔诚又提高了音量:“我喜欢!咳、总之我、晚上等你来!”说完,他飞速在郑晨脸上亲了一下,就逃似的躲进驾校办公帐篷里,不出来了。
郑晨摸摸自己方才被亲的脸,仿佛已经习惯了男人的不定时闹别扭,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觉得晚上满足一下段晔诚的小需求就行。偶尔闹一次,可以满足他。
她走进驾校旁边的帐篷,段晔诚还在整理文件,见郑晨进来,惊了一下:“你怎么进来了!啊、难道你现在就要……”他忽然满脸通红,烫的快要冒烟:“不行!现在风雅还在外面练车,你怎么可以……”
郑晨找了个椅子坐下:“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我只是想找个相对暖和的地方打电话。”
仿若一盆冷水浇在段晔诚头上,他冷静了,又有点莫名失望。
郑晨先打通了宋曦的电话,让她停一停异能练习,先来驾校学开车。又打了小卖铺和学校的电话,让吴亦可和葛盼男下班后来驾校学习。
拨通了律师事务所电话,但接听的不是王亚楠,而是一名由王亚楠教授新法的小律师:“喂,您好,这里是事务所。”
郑晨:“我是郑晨,让王亚楠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