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她哭得凄惨,说出来的话又好像还有内情,一时间也很为难。
闵谣:“你别这样说,你把话都说清楚,我们不会不信你的。”
三人开始劝慰她。
好一会儿,肖韵哭得差不多了,觉得是时候了,才抹抹眼泪说起话来。
“我、我也就只能跟你们说说心里话而已,你们都知道的,我只是妈妈带过来的拖油瓶。”
“小时候家里本来就因为姐姐走丢了,大家都很伤心,对我也不是很欢迎。”
“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和家里关系亲近了一点,没想到姐姐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她又连忙慌张地摆起手来,解释说:
“我不是说不想姐姐回来,姐姐回家了我也很开心的,但是,但是……”
“但是她一回来,就,就……所以我,我怕,她会……所以我才……”
肖韵欲言又止,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趴在桌子上又大哭起来。
她哭得泣不成声,听得三位舍友也是心肝脾肺肾都揪了起来。
只能先安抚住她的情绪,围在她身边,劝慰开解,甚至不惜道歉。
“对不起,肖韵,你别哭了,是我们没有了解全部情况,不是想责怪你的意思。”
肖韵听到道歉的话,心里总算舒坦一点。
哭一哭就能解决的事,根本就不算事。
这三个人也太蠢了吧,同情心泛滥就是好利用!
她重新振作,诉说起自己和妈妈多年来在豪门的水深火热,以及肖斯匀回来之后她的胆战心惊。
在她嘴里,肖家成为藏污纳垢之地,肖家人对她极近压迫,而她不得已才走了些弯路。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肖韵扪心自问。
她所说的就是事实啊!
肖家人多年来对她冷漠至极,在肖斯匀回来之后,更是偏心到了极点。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舍友们听着肖韵声泪俱下的哭诉,也是十分动容,再次选择了相信她,表示她们都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肖韵感激涕零。
“谢谢你们,我十几年来,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们这样的好舍友,除了你们,我再也没有别的朋友了!”
很快,在肖韵的一场大哭之下,宿舍四人冰释前嫌。
就在这时,肖韵接到了刚才替她出头,但是居然把她当做赌注的可恶同班男同学——钱武的电话。
她大惊失色,生怕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敢接听。
舍友三人让她听一下,扬言要是有什么事情,她们会保护她的。
肖韵泪花颤动,心想冤大头到位了。
她果断接通电话。
对面果不其然立刻就传来钱武的怒骂声:“肖韵!不回我信息是吧?”
“害我们给你出头,丢了这么大的脸,你居然还敢逃跑?”
电话那头甚至还传来好几个人声讨肖韵的喊叫,肖韵完全不敢说话,流星直接大声喝止。
“吵什么,是你们自己主动要跟她们打赌的,又不是谁逼你们的。”
“现在出事丢了脸就来找肖韵算账,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吗?”
肖韵心想,就是,他们那我化没化妆当赌注,都没问过我,我更无辜!
“现在是男人不男人的事吗?现在是肖韵说谎,她是个骗子。”
“她今天必须给我们兄弟几人一个交代,不然大家同学都没得做!”
“要不这样,让她今晚来校门口的烧烤店,请我们吃顿好的,然后好好谈谈。”
宿舍三人怒不可遏,居然还想趁机敲竹杠?
“好啊,去就去!”
到时候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