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沉迷女色,已显庸弱之像。”
辅政大臣担忧道:
“我祭赛国强盛,已有三代,莫非真要盛极而衰乎?”
玄霄年轻气盛,冷声道:
“这王位,父王坐得,我玄霄如何坐不得!”
“咱们先将军国大事揽下,免得荒怠政事,腾出手来,兵谏父王,除了妖女!”
……
龙德宫内,老国王一扫昏弱之色,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轻笑道:
“臭小子,心思全不在国事上,为父若不昏庸,你如何肯接过军国大事的担子。”
“等磨砺几年,将各部事务熟一熟,承接王位,便无甚阻碍了。”
很明显,老国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昏聩。
转眼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宫女,国王笑道:
“别拘束,来,接着奏乐接着舞,朕这一辈子,也就剩这么点好时候了。”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
王子忙于政事,宫内谣言四起。
说是有妖魔作祟,吸食精血,已经死了好几个宫女太监。
……
话分两头,只说南赡部洲,九仙山内,有一炼气士,名曰广成子。
其人法力深厚,乃玉清圣人亲传。
那日闲居无事,手携花篮,意欲往虎儿崖前采药。
方才驾云兴雾,忽见西南上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
广成子打一看时,点首嗟叹:
“此畜是只白毛老鼠,今假托人形,潜匿祭赛国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
“我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皇宫内,亦有一段缘分未结……”
忙唤金霞童子,说道:
“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
童儿曰:“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广成子笑道:“区区小鼠,岂足当我宝剑!只此足矣。”
童儿取松枝与广成子,削成木剑,吩咐童子:
“好生看守洞门,我去就来。”
广成子离了九仙山,脚踏祥云,望祭赛国而来。
……
再说祭赛国,国王身子日渐虚弱,不理政事。
王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奈何几个兵部高层,都是老爹的心腹亲信。
之前自己调兵,打个招呼就行。
现在没了兵部印信,连军队都调不动,更别提什么兵谏。
殊不知落入自家老爹圈套的玄霄没了办法,只能和那群老油子斗智斗勇,收拢权力。
这日好不容易处理完正事,偷得浮生半日闲。
却听侍卫来报,有一仙人,驾云而来,求见王子,正是那:
不用乘骑与驾舟,五湖四海任遨游。
大千世界须臾至,石烂松枯当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