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确实存在,但是视频和生物识别仍然离线。
“有什么新消息吗?”他问值班员。
“还没有,指挥官先生。”
“嗯,他们随时可能给我们发信号,确保撤离小组随时待命。”
“好的,长官。”值班员说着,行了个礼,就走了。
彼得斯又坐回了他的座位。他坐在房间中央,上升了几级台阶。这让他可以俯瞰整个房间,俯瞰许多通讯站和工作人员。
坐在里面,他可以想象自己在一艘星际飞船或巨大的潜艇的舰桥上,他享受着这种幻觉:这使得去工作变得更加有趣。毕竟,他不是一艘穿越银河系,甚至穿越海洋的飞船的指挥官,而是被困在了海底。因此,任何想象的飞行都是快乐的,当日复一日的苦差事对他来说有点太多的时候。
尽管如此,目前的任务和失踪的小队对他来说还是足够刺激的。
他回到工作岗位,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小队安全返回,从而挽救了他们和他自己的职业生涯。
然而此时里昂的妻子玛丽又一次独自把珍妮哄上了床。她还是没有里昂的消息。
她试图把自己的担忧放在一边,告诉自己,在那之前,他曾经做过很多危险的工作,现在已经回来了。
但她记得,有一次他几乎没有回来,还受了伤。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总是在想他是否应该辞掉手头的工作,或者有一次他根本不会回家。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知道。亲爱的,要我给你读个故事让你睡着吗?”
珍妮摇摇头,“我想让爸爸来做!”
“不行,他还在工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家......”
玛丽停了下来,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妈妈,你怎么哭了?”
”我想念你爸爸,我很担心他!”
“别担心,妈妈,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他答应过我们的。”珍妮抚摸着妈妈的头发。
玛丽拥抱她,然后使自己振作起来。在女儿面前完全崩溃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应该是成年人,坚强的那个。
但那天晚上,小女儿比她妈妈更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