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刚一样。”
“他们因为你是我郎君,也送了你东西。”
赵渊听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眉眼俱弯。
他先一步上马车,转身伸出手。
将手搭在对方手心,扶着人上马车后,把人揽进怀中,热息打在她的耳廓边,他悄悄说,“我荣幸之至。”
受不住看他一眼。
那双好似揉碎星光的眼睛里,盛满了她的面容。
温柔缱绻,笑意盈盈。
……
回到了荆州,久别重返,连曲娘都觉得心境不一样了。
马上就又要是初夏了,算算日子,再过几月,谢念白来荆州都快两年了。
两年时光真是匆匆。
一下子就过去了。
曲娘正难得感慨,就看见燕侯府的大门口站着一个女子,女子身侧还有个小童。
看上去女子在和守卫比划什么。
曲娘心里警铃大作。
脑海里一堆狗血的戏码上演,什么抛妻弃子被人找上门来。
尤其是那个女子身边的小童看着都七八岁大小了。
坏了,夫人现在没有孩子,这女子万一真是君侯曾经的什么露水情缘……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连马车停了都没反应过来。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谢念白见曲娘迟迟不下马车,她和赵渊下车了都没反应。
“没、没什么。”
曲娘悻悻。
谢念白下车后也看到了燕侯府门口的女子和小童。
赵渊像是没料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
快走几步上前。
“你比划的我看不懂啊。”
“你的信我看了,我不认字啊!”
“你再等等,柳管家马上就回来了!”
守卫一脸苦色,这女子不会说话,只会打比划,可是他看不懂啊!
倒是塞给他一封信,可是他不识字啊!
柳管家刚出门没多久,府里识字的人勉强凑在一起认出来几个字。
可是哪里敢放人随意进燕侯府。
“你再等等吧。”
女子面上气急败坏,手都快比划出火星子来了。
很难说,是不是在比划着骂守卫。
小童拉了拉女子的手,“阿家,有人来了。”
女子转身,看见是赵渊后,欣喜的对着守卫指了指赵渊,然后又是一顿比划。
守卫:……
好痛苦,他真的看不懂。
谢念白听见小童叫女子阿家。
谢念白自幼丧母,与母亲没有相处过,她都是称呼母亲为娘、或是娘亲。不像她叫谢不厝为阿翁这样亲昵。
像阿家这种称呼,她好像好久没听到了。
“她是我阿姊。”
“记住了吗?”
守卫擦擦汗水,点点头,“记住了,君侯。”
曲娘听到后松了口气,丢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狗血戏码。
谢念白曾经听赵渊提起过他的阿姊。
如果没记错,他的阿姊应该是叫,
赵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