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渊没有想到这个孩子这么折腾。
殷念白怀姜承怀和姜承月时,虽然也偶尔有些孕反,但不过极少的几次,其他时候更多的只是困乏,嗜睡。
但是这次,她反应极大。
这么说吧,姜承月和姜承怀这段时间都格外老实本分,一点都不调皮捣蛋。
殷念白只是有些好奇,如果完全不靠系统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既然决定不提前走了,那她想要好好体验一下生活。
其实她觉得没什么,只是偶尔犯恶心,吃的少一些,些许头晕罢了。她觉得比当初怀姜承怀和姜承月时,症状轻多了。
她现在还记得那种吐空自己的感觉。
虽然殷念白自觉良好,但是姜长渊不这么觉得。
他整日忧心忡忡,紧张兮兮,连带着姜承怀和姜承月都格外小心。
“你这样他们也紧张。”
殷念白怪他过于紧张。
连带着阿月和阿怀都小心翼翼。
姜长渊不为所动,他坚定的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后来老三出生时,姜承月和姜承怀争着要给弟弟取名字。
“我取得好!”
“我取得好!”
姜承月觉得这俩崽子是真的烦人,天天都在吵。
“不如取晏字怎么样?”殷念白只好提议试图终止争吵。
姜承晏的大名就这样尘埃落定。
姜承晏小了姜承怀和姜承月八岁,本是玩不到一起去的,小孩子又格外黏父母,姜承月和姜承怀看见他独自一人被殷念白抱着,格外不满。
“母后!儿臣认为晏儿应当早早历练!提升自己!”
姜承怀与姜承月难得的统一立场,于是小小年纪的姜承晏时不时被姐姐拉着去学武,又时不时被哥哥拉去学策论。
小小的一个人,日子被安排的意外充实。
姜长渊若有所思,这样一来反倒是他成了最得空的那一个。
“红药姑姑!”
“你又偷吃!”
红药擦擦嘴巴,捂住姜承晏的嘴,“小皇子别说出去。”
“红药姑姑你说了要减肥的。”
“太饿了。”
红药讪讪道。
“那我也想吃。”姜承晏眨巴眨眼道。
“行!”
姜长洛一来就看着俩猫儿在厨房偷腥。
姜长洛:……
他的清蒸鱼!!!
“不好,快跑!”
红药眼尖的看见了姜长洛,拎起姜承晏就跑。
姜承晏手里拿着筷子,看着姜长洛在后面气急败坏的追。
“洛皇叔不会去和母后告状吧?”
“别担心!娘娘最疼红药了,到时候红药姑姑罩着你!”
红药拍着胸脯保证。
事后红药和姜承晏一起被罚写字。
红药龇牙咧嘴的握笔写字。
姜长洛也龇牙咧嘴的握笔写字。
“红药姑姑!母后根本不偏心你!”姜承晏委屈,他才吃了两筷子鱼肉,就和红药一起被罚,他多划不来!
“胡说!娘娘就是最偏心奴婢!”
“才不是!”
殷念白见两人争到自己面前,沉吟后道,“红药,你知道的,本宫身边只有你一个侍女!”
红药顺心了,美滋滋的去写字了。
姜承晏期待的看向殷念白。
殷念白郑重道,“阿晏,母后只单独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