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白重重的点头。
随即拿起小块的西瓜蘸了点盐末,送入口中。
姜长渊不敢动弹的坐在一边安静看她吃。
上次就因为他动了一下,殷念白就抱怨他动静大,没了胃口。
他当时只是想喝口水啊。
“好吃。”殷念白舒服的眯起眼睛,她拿起一块递到姜长渊的嘴边。
姜长渊是张嘴不是,不张嘴也不是。
上次他吃了,她哭了。
上上次他没吃,她还是哭了。
好像选择权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见了结局。
果不其然,殷念白收回手,“你为什么不吃?”
说完,就开始落泪。
发红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决堤一样的滚落。
“我吃了。”
轻柔的就着她的手吃下水果,上次他急了一点力气使大了,她哭的更凶了。
红药站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有任何表示。
迁怒陛下一人就好了,她就是个贴身宫女,不会哄人的!
见姜长渊如自己的心意吃下去了,殷念白瞬间止住了泪水,甚至发红的眼眶都不再红彤彤。
变脸的速度非常快。
仿佛刚刚的哭泣,只是姜长渊的幻觉。
西瓜蘸盐这种虽然古怪但还是能吃的味道,姜长渊勉强接受,他不太能接受殷念白喜欢看他吃黄连这种爱好。
“你是不是故意的。”姜长渊觉得这一定是殷念白故意的。
怎么忽然想看他吃黄连?
“不知道,就是忽然想看了。”殷念白拉住姜长渊的袖子撒娇。
袖子被拽的一晃一晃,姜长渊脑子一昏,就把黄连含在了口中。
被苦的眯了眼。
殷念白捂嘴笑,“好看!”
姜长渊:......
在这样折腾了两个月后,殷念白终于过了这个劲儿!
对于这件事,最开心的莫过于姜长渊和红药。
姜长渊是解放于不用再没事含黄连,红药是解放于终于不用憋着不说话了!
红药话痨,可是前段时间殷念白性子大变,红药几乎是说一句话,殷念白就要哭一会儿。
“娘娘,过段时间就要中秋了,可以赏花灯了。”
红药手里拿着一盏花灯,兴冲冲的跑进来。
殷念白与姜长渊两人手里正绘制着两盏花灯。
花灯是最寻常的莲花模样,此刻殷念白正在给它上色,姜长渊在做另一盏花灯的雏形。
红药看了看自己手里刚做好的灯笼,又看了看殷念白手下栩栩如生的莲花灯,觉得自己做的好像个...草稿。
殷念白看到了红药手里的花灯,“是你自己做的吗?”
红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有点粗糙,没有娘娘和陛下做的好。”
姜长渊看了一眼红药手里的灯笼。
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没有上颜色,上了颜色会好很多。”殷念白安慰道。
“不然你来上色吧。”
红药想了想,觉得殷念白说的对。
于是过去给自己的花灯上色。
半晌后,红药得到了一个无论造型还是颜色都很特立独行的花灯。
殷念白一时找不到话说,
“非常有个性。”
红药将信将疑。
把孩子哄走之后,殷念白转身就看到姜长渊鬼鬼祟祟的在鼓捣她刚做好的花灯。
“干什么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