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想起了那年被催债的日子。
她和周雅素挤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潮湿阴冷。
那个时候，隔壁的小混混总是敲门恐吓她们，言语污秽不堪。
周雅素害怕江柠被他们欺负，不管去哪里都带着她。
上学的时候，她会接江柠上下学。
周末寒暑假，周雅素都要把江柠带在身边。
所以江柠也早早懂事。
她亲眼目睹母亲为这个家的操持以及支撑。
为此，年纪小小的她也学会了跟周雅素一样用双手撑起这个家。
外人哪里知道她以前吃了多少苦。
正因为经历了太多，所以她如今才变得这么坚强。
谢景珩握住她的手，一脸郑重道，“柠柠，以后有我在，你可以勇敢做你自己，别怕给我添麻烦，我很愿意让你依赖一辈子，我谢景珩这辈子都会爱你护你敬你。”
江柠被谢景珩的话感动得内心暖暖的。
这个男人向来不说空话，说到做到。
“好，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江柠低头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洗干净泡沫后，她拿起剪刀在谢景珩的头发上咔咔剪下去。
好久过后，浴室的镜子上，男人站在那里看着新发型沉思。
“要不我明天带你去理发店再精剪一下，好像确实差点意思。”
也不知是太久没剪，手艺生疏了，江柠一开始很自信地给谢景珩剪一个新发型，可越到后面越发现不对劲。
好像这发型被她剪坏了。
好在他帅气的颜值扛住了一切。
“没关系，我很喜欢。”
尽管有些看不太习惯，不过这是江柠给他剪的，他不嫌弃。
“好，那我给你洗澡，小心手，别碰到水。”
听到谢景珩这么说，江柠松了口气给他洗澡。
浴室里，水雾萦绕。
水流声，还有江柠的连续不断的无奈。
“谢先生，别乱动，小心你的手。”
“柠柠，我们一起洗，衣服脱了。”
“先给你洗完。”
“不要，我就要一起。”
“好，听你的，行了不？”
“嗯，我很满意。”
“谢景珩，这澡能不能快些洗完了？能不能消停点？哎呀，别乱动，不许摸我这里。”
“呜呜呜，宝宝委屈。”
“乖啦，我的错，你是病人，你第一。”
“说好的要安抚它，柠柠没忘吧。”
“没，我记得，用手行不行？”
“你喜欢怎么来都行。”
“流氓。”
“那也只是对你一个人。”
天色一片漆黑，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浴室内，无休止，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