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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吃饭了。”
谢聿白煮了两菜一汤，他才开始学做饭，全部按照网上的教程来，好在他领悟力很快，谈不上多好吃，但也能下咽，总比郑梵音爱吃的外卖健康。
“音音？”谢聿白解开围裙，走过去，却看到郑梵音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
“怎么了，音音？”
谢聿白半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脸，碰到一脸的水渍。
“怎么哭了？”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谢聿白，我是个坏女人。”郑梵音抬起泪眼，哭着说。
谢聿白微微一愣，但什么也没问，抬起指腹，给她擦干净眼泪。
冷静地说：“有什么事先吃饭再说，你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先吃饭吧。”
郑梵音端着碗，机械地往嘴里塞米饭，谢聿白给她夹了一点蔬菜，她又机械地吃那点蔬菜。
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谢聿白起身收碗。
“刚才按门铃的不是什么外卖小哥，”郑梵音瓮声瓮气地开口，“是贺燃夏。”
谢聿白放下碗筷，静静看着她。
郑梵音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小声地坦白错误。
“对不起，我其实同时在和你们两个人谈恋爱，他已经发现了，刚刚他打电话要和我分手，那一瞬间，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对不起。”
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别曝光这件事啊，我被骂倒是没关系，反正我都习惯了，但是我不想我工作室的那些小伙伴因为我一起被骂，尤其是我小姨，她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呜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聿白等她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才缓缓开口，情绪十分稳定：“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郑梵音咬住唇，眼睛红肿，一个劲地拿手背去抹。
“我也不想的啊，我一开始根本就不想谈恋爱，本来嘛，经历之前和宋宁的那段之后，我都打算封心锁爱好好搞事业了，我哪里知道搞事业还得要搞定男人啊，还不都是王导让我和你炒绯闻，还得假戏真做，我有什么办法嘛！”
边说边哭，抽抽搭搭的，还委屈上了。
“啪。”
桌上的勺子突然滚落在她脚边，谢聿白弯腰去捡。
郑梵音立刻瑟缩了一下，赶紧捂住脸，以为谢聿白要打她。
又怂又惨。
谢聿白捡起勺子，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开始和我在一起，完全是为了炒作剧？”
其实谢聿白有点感觉的，好几次郑梵音和他在一起时都左顾右看，十分注意自己的妆容，明显是知道有人在拍。
郑梵音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虽然迟钝但也知道男人大概喜欢听什么。
“当然不光是这个，你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这么有魅力，我喜欢你很正常啊。”
被泪水浸润过的黑眼珠，又大又亮，滴溜溜一转，彩虹屁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