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莫非真要自毁宗门不成?”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正好拿你这魔修试试,看看是否名不虚传!”
那手中旋转的小鼎骤然消失,须臾间,巨大化的药鼎如泰山压卵般罩住越长空。
少年刚刚打出一道法诀印在鼎上,一道剑光便如白虹贯日,转瞬间将药鼎劈开。
剑光去势不减,如盘古开天般在大地上劈出一道近百米的鸿沟深渊。
“落!”
少年手中法诀频变,天空中赫然出现一个金色的大缸,如天罗地网般将越长空再次关押起来。
“疾!”
越长空手中的黑剑如离弦之箭般脱手而出,看似平平无奇,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金缸。
她抬手一掌印在金缸之上,只听“嘭”的一声,金缸炸裂开来,恐怖的灵气波动如惊涛骇浪般向四周席卷而去。
若非少年及时出手制止,周围万千魔药宗弟子恐怕都将灰飞烟灭。
“出来吧,何必藏头露尾!”
越长空隔空召回黑剑,剑指墙角的一处虚影。隐匿在其中的人,察觉自己行藏败露,只得缓缓现身。
“阁下实力果真不同凡响。”
“哼!”
越长空故意挥出一道剑光,如流星赶月般直射远方偷看的魔药宗修士而去。
少年见状怒不可遏,看着师兄拦下剑光,他也是愤然一掌朝刘辰几人轰击而去。
越长空挡下少年的攻击,一人面对二名同境修士丝毫不惧,抬手,剑尖直指魔药宗的领地,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阁下当真是准备鱼死网破?”
少年的师兄明显要沉稳许多,在见识过越长空的实力后,他已经不准备让少年斗下去了。
“我等前来拜访顺带想询问一些事宜,这就是你们魔药宗的待客之道吗?”
“阁下若是为了剔除泣界气息的法门而来,还是另寻他处吧,那怕阁下愿意付出通天的代价,我宗也不会答应的。”
“至于炼制替劫丹的话,倒是可以商量一二。”
察觉到二人已经可以好好商谈,越长空让出一个身位,后方正调息的刘辰连忙上前一步。
“南宫雪是不是要和你二人中的某人成婚?”
“??”。少年与师兄对视一眼,皆是大感疑惑,他们都从未没想到过,泣界的魔修会是为了小辈的仰慕之情,来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少年看向努力压制情绪的刘辰,面露不屑,像是看着一只爬虫一般。
“是又如何,好像这与阁下无关吧,以阁下的修为,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吗?”
“笑话,若不是你先祖在此地,方才你就已经身死道消了,愚蠢的东西。”
“传闻中你逼迫的南宫雪是否属实?”刘辰这时却莫名的冷静了许多。
“这就是不是你这种小辈有资格知晓的了,你莫要以为有先祖庇护我便杀不了你。”
“看在你先祖的面上,这次就饶了你,滚吧。”
莫说是药界,各处大界中仰慕南宫雪的修士何其之多,白衣少年还真的从未想到过,会有人带小辈上门求证的。
这时他也不得不低看越长空两分,修士修的就是大道无情,会为了小辈抛头露面的人,也只有被泣界关押的那些以癫狂着称的魔修了。
“是不是?”
“你找死!”
电光石石之间,白衣少年出现在刘辰面前,抬手一掌,那掌中传出的可怕威势仿佛要瞬杀刘辰一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