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
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风险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
看到太阳出来妈妈笑了,天亮了...”
浑厚的声音在客厅缭绕,一首开头悲伤,高潮激昂,让人充满希望的歌曲跃入听众耳中。
仅仅是清唱就证明了夏珏唱功的强悍,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气息稳定。
姜岩抹了把脸:“这首《天亮了》(注1)和发生的事完美匹配,注册日期在七年前,我很好奇,称欣你是在什么状态下写出来的。”
有道理啊,刘父刘母同时看了过来,这孩子心里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还能是什么状态,照人抄的呗。’刘称欣故作思考:“姜叔你知道我的,我是作家,作词作曲家,导演,编剧,演员,歌手,每个行业我都是其中佼佼者。”
说理由就说理由,夸起自己没完了是吧?刘父用自豪的表情打断他的吹嘘:“说重点。”
‘急个啥,我不得把你们注意力吸引走嘛。’刘称欣续道:“我经常会想到一些有的没的桥段,想到了就顺手写首歌很合理吧?”
行吧,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
刘父接过笔记本电脑:“我突然发现你高中以后写歌的数量直线下降,这不行,老本总有一天会吃空的,你得杀下心来认认真真搞创作,才能写出更多优秀的歌曲。”
这方面有疑惑的不止是刘父,洪筱颖她们几个女人也有,却从没问过,没时间写也好,江郎才尽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还能分是咋的。
‘写个屁。’刘称欣敲敲桌子,划重点:“我是导演,导演,写歌什么的有时间再说。”
“也是。”刘父点点头:“我和你姜叔成立的公司正好缺几首歌,你剩下的虽然不多,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听听,人言否?不让我赚钱,你倒是别拿我歌啊,刘称欣一把抢过笔记本:“多的没有,父...《母亲》给你了。”
老刘脸色变得黢黑,什么《母亲》,明明是《父亲》(注2),小兔崽子当他不识字?
刘称欣可不管那些,当面噼里啪啦改动几个词,意境没什么变化,问题不大。
“对了,妈,我让杨一哲和高冉录了首《最炫民族风》(注3),你和二娘开车带姥姥姥爷到附近公园喇叭一放,广场舞一跳,绝对是本地最靓的妞。”
好好一首弘扬华夏文化,适合全年龄段,上至七八十岁老人,下至八九岁幼童都会哼两句的歌,在前世愣是让人说成了土,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
反正刘称欣理解不上去,他也没办法把歌和土划上关系,可能那些人更喜欢说唱之类的洋玩意吧。
至此,除了特意留给李琳几首出道歌以外,完整的流行歌曲一首不剩,影视歌曲倒是还有一些。
如果不要求完整性的话,他会的影视剧歌曲不比流行歌曲少,尤其八九十年代的影视。
而记不全的歌也可以来个杂烩,比如‘...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注4),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注5)’,这叫《尾行水手》。
‘他说,娘子,啊哈。(注6)。’这叫《水手的诱惑》。
‘他说,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现。(注7)’就变成了《水手和饿狼》。
快使用双节棍(注8)是《功夫水手》;五千年的风和雨啊,藏了多少梦(注9)是《华夏水手。》
啧啧,真是首神奇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