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性格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果然经历的变化才是促成一个人性格改变的根本。
就像刘称欣自己,以前的他绝对没这么跳脱,唠叨倒是有,带孩子的男人嘛,正常,不过话不多,喜欢安安静静。
胡子到底是没刮,刘称欣死活保住他留给小不点的惊喜,等待洪筱颖高高兴兴地抚摸是他最后的倔强。
第二天起床告诉洪筱颖他回来了,一会去找她,给芝芝姐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
相恋四年,姜雪芝终于决定今年来他家里过年,这个决定刘称欣举双手赞成,见父母是一方面,年轻人嘛,总是荷尔蒙作祟,当了几个月和尚急于尝尝肉味。
平安在房间里玩着电脑游戏,如意没在家,估计自家大白菜又主动跑猪圈去了,真是造孽,回头得告诉小丫头备好工作服。
老刘穿好外衣刚要出门,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回头下意识吐出句脏话:“卧槽,什么玩意?”
昨天他打麻将回来很晚,只知道三个孩子回来了,没见到面。
“咱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反正随根。”刘称欣笑呵呵怼了一句,不懂欣赏的凡人啊,难道只有小不点懂得欣赏毛茸茸的健壮美吗?
刘父哼了一声:“懒得管你,我出去趟。”
“干啥去?”
“打麻将。”刘父想想又加上一句:“你妈要是问,就说我开会去了。”
“现在风声这么紧,我恐怕帮不了你。”
刘父沉默片刻:“你想要什么?”
“给我捎个炸鸡回来,嘉庆香鸡。”
在北江,刘称欣认为最好吃的东西,一个是好胜利腊肠,表面油汪汪,咬下去鲜甜咸香;另一个就是嘉庆香鸡,据说由几种中药秘方腌制,经高温油炸方才成为美食,经常供不应求,吃起来满嘴流油,又酥又香,就是价格稍贵。
刘父摸摸兜里可怜巴巴的几十块赌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要不鸡腿也行,我们仨一人一个,晚上楼顶天台交易。”
刘父骂骂咧咧地嗨皮去了,对刘称欣莫名其妙的楼顶交易总结为,孩子处于青春期精神不太正常,换句话说,得不到释放憋的。
“哥,你一会有事没?来打游戏啊。”
“家里就你一个单身狗,还玩游戏?”刘称欣鄙夷道:“年轻人谁玩游戏啊,和女孩子甜甜蜜蜜不香吗?”
“...你快走吧。”
刘称欣来了兴致,搂着小老弟肩膀:“跟哥说说有没有你喜欢的,或者喜欢你的。”
“没有,真没有。”
“那是你没发现,要不让大姑大姨她们给你介绍介绍?我和你说,单身时间长了不利于身心健康,尤其在你这个年纪。”
这一刻他像极了催婚的七大姑八大姨。
‘我还是个孩子啊!’
刘平安懵逼地听到刘称欣提出下一个问题:“哎,你平时自己解决幻想的是谁,不会是游戏里的角色吧?其实卡通人物有时候也不错,像是不知火舞在海滩...咳咳。”
‘不知火舞是谁?’刘平安满脸涨得通红,喊道:“我没有!!!哥,刘妈,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行吧,那我走了。”刘称欣回头留下最后一句让平安抓狂的话:“年少不知精珍贵...都是蛋白质,你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