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过去了好一会儿了,小五小六还在外面,他们心急如焚,没有办法,管他副的还是正的,只要能查案不就行了吗。
小五对侍卫说道:“那就这样吧,怎么能见到副城主?”
侍卫道:“你们直接上去就行了,那边有人带你们去的。”
“哦,谢谢!”小五拉着小六快速走了上去,来到大门口时,再次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侍卫问道:“你们来找谁?”
小五一愣,刚才忘了问副城主的姓名了,但立即回复道:“我们来找副城主。”
侍卫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小五小六,然后无表情的转向门内,大声道:“这两位是来找副城主的,你们谁带他们过去?”
接着出来一个很艳俗的三十多岁年龄的穿着一身青绿色长衫裙的女人出了来,艳俗女人一看到小五小六,就笑容堆满了,说道:“来来来,请进。”然后又说问道:“两位是来自哪里?”
小五小六跟着艳俗女人进了去,但还是不忘回复道:“我俩来自灵仙镇。我们有重要的事和副城主说。”
艳俗女人在前面引路,听到他们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道:“莫非是大哥家出事了?”
原来这个艳俗女人正是李牟的最小的妹妹,李闫叶。
李闫叶虽有三十好几,但仍是风韵犹存,体态苗条,如同少女。
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眼,甚是勾人,脸蛋圆润光滑,但总之面部上的五官搭配的刚刚好。
李闫叶走在前面,直到一间房门紧闭着门口,停了下来,清了清喉咙,故作细声道:“副城主,灵仙镇有人有重要的事找您。”
这个城公府内大大小小的房间几十个,每个门牌上写着职称。
副城主的房门上方处就写着副城主几个字。
副城主的这个地方,是里面算是很气派的办事之房子了。
从上样下看,城公府的里面如同一个八角合院子,八方都是廊道,中间是一个青墨石铺的场地,场地中央还有一口水井,边上还有一只系着绳的木桶。
里面的人忙的从这个屋跑到那个屋,互相之间探讨着,分析着。
小五小六在李闫叶身后着急而又忍耐得等着。
片刻之后,里面终于有人回话了,道:“好,你让他们进来吧。”声音也是干净却又有些老气的感觉,少说也得四五十岁的年纪了。
李闫叶推开门,笑着对他们道:“副城主同意你们进去了,请吧。”
小五小六一同进了里面,却不见人影,俩人同时回头看向门外,不想那个李闫叶已经不在门口了,门也被关上了。
副城主办事处里,地面用黄梨木板贴着,地面光净明亮。
小五小六眼前十几步路远就有一张文案桌,但却看不到任何人在处理公事。
文案桌的后面却是一个用屏风挡住了,薄薄的能印出人影。
小五小六望了一眼那个屏风,彼此心里都很奇怪,但还是同声问道:“副城主呢?”
“你们来我有何事?但说无妨。”那个屏风后面的男人说道。
“可我们想和您当面谈,可您这?似乎不大好?”小五大着胆子问道。
小五小六还是站在地面中央,他们不敢挪动半步脚步,内心还有些紧张。
“哈哈哈难道这样你们就不能说了吗?”屏风后的男人发出大笑说,“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小五小六听了他的话。顿时懵愣住了,好不容易走了一夜的路,到今早才见到副城,,怎么可能就这么说回去?
“灵仙镇镇长灵介竹的女儿灵稀杀人了!”小六壮着胆子终于说了出来。
“啪”手掌拍向桌面的声音,屏风后的男人发出惊疑的语气问道:“你们说谁杀了人?”
“灵稀!”小五回复道。
“灵稀?灵稀?灵稀”屏风后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然后自言自语问道,“为什么这个名字感觉那么熟悉呢?”
“她是灵仙镇镇长之女。”小五不知道他问没问他们,就直接开口回答道。
“哦?你们亲眼所见她杀人?”屏风后的男人问道。
“是的,我们是灵府里的小厮,我们亲眼看到的。”小五回答道。
“呵呵”屏风后的男人冷笑出声,道,“灵介竹吗?他可是一个很顽固不化,又清正廉洁的好官,怎么也会包庇家人呢?哼!真是稀罕。”
屏风后的男人气叹一声,然后又问道:“现在灵稀人呢?还在灵府吗?”
“我们来的时候还在的,但现在不确定了。”小五老实的回答着。
“可我的身份不便,我把你们所叙的事交由底下的人去做,望你们能理解。”屏风后的男人无奈的说道。
“啊?这个?”小五小六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个推一个,底下的人谁有权利查啊?城主、副城主,一个不在,一个推脱,让小五小六甚是为难。
屏风后的男人见他们还不离开,遍问道:“怎么拉?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我们要举报的可是灵仙镇镇长之女啊,我们怕之长,官最大了。
小五默想片刻,抬头看向屏风处,语气带着绝望道:“我们懂了,这就回去。”
说罢就拉着小六离开了那里,走出去的时候,李闫叶正在外面偷听着,一看到他们出来,立即装作无事一般,拢了拢高耸的发髻,并笑问道:“怎么你们要走了吗?”
“嗯!”小五拉长着脸和小六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闫叶看向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扭着腰枝进了里面去。
里面原本空着的案桌,此时却坐着一个四十开外,棱角分明的中年男人,眼睛却是倒三角眼,眼袋很重,左耳旁有颗带毛的黑痣,身穿墨青长袍,头发全束于顶。
此人便是灵花城副城主安诺庭。
李闫叶笑着走向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娇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查?”
安诺庭贱笑着摸着她的光滑脸蛋,眼神看向她的胸前高耸处,“嘿嘿”一笑道,“因为身份不便。”
“啊呸。什么身份不便?”李闫叶坐起身子,离开他的怀抱,嘟着嘴道,“不就是个副城主吗?还身份不便?”
“当初娶你可是用的是城主的身份,所以你的父兄一直以为我是城主,但你知道的,城主另有其人,可我到如今也没见过他本人。此时我怎么会查这个案子?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案件。”安诺庭仔细的讲解道。
李闫叶叹气道:“哎!这个城主也不知道是谁?总是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从未见过他来过城公府。”
“不,他经常来,只是他从不从正前门进来,就算从正门进来,也未必能看到。”安诺庭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