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介竹因为忙于公务就不在府里,府里的两个女人,一个在房间里睡觉,一个在外面去人家家里串门。
施雪见到君墨囊后又开始变得病病洋洋的了。她常想如果要是在认识灵介竹之前认识君墨囊该有多好呀。
可惜世上还有那么多如果。施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呻吟着。
房间里的丫鬟翠冬一直守着她,哪里也不敢去。施雪也不愿意去看大夫。
另一个颜蕊心宽体胖,爱玩,爱笑,爱串门,见人总是三分笑。
因为府里主事的都不在,所以这些丫鬟和小厮也很懒散。都聚在一起讨论主人家的事情。
甲小厮神秘兮兮地对一众人道:“我跟你们说啊,昨晚我经过二夫人房间时,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
乙丫鬟拍打了他一下微怒道:“你要死啊,敢偷听主子的事?”
“是啊,你听到了什么?快告诉我们。”一群七八个人在拥挤在一起问道。
其实是蛮大的后花园里,几个人坐在花边假石上议论着灵家人的是是非非。
甲小厮嘿嘿一笑。道:“我听到她在喊君墨囊的名字。还发出那种声音,唔”最后还模仿声音亲嘴的动作,“嘬”
丙丫鬟也附和道:“是呀是呀,今午饭的时候,二夫人一直盯着君公子看,君公子搭都不搭理她。”
这时灵湘、灵稀、君墨囊回来之后,看到前门庭院里一个下人都没有,灵湘觉得很奇怪,同时很愤怒,大吼一声道:“人呢?怎么前院里一个人都没有?”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午睡,就是出去玩了。有什么好吼的?”灵稀不以为然,认为他有些大惊小怪,发得火也莫名其妙。
“平时倒是没什么,但今日有贵客在,怎么可以这样呢?让人家怎么看我们没有严格的规矩?”灵湘再次摆出说教人的语气道。
君墨囊和久穆对视了一眼后,君墨囊看着灵稀和灵湘道:“或许灵稀说得对,这个时候他们不是睡觉,就是出去玩了。好了,我们进里面吧。”
四个人进入正堂屋时,在后院里说是非的几个小厮丫鬟来到了前院,看到灵湘他们进正堂时,几个人开始忙着送茶,倒水去了。
灵湘看到进来一两个下人,眼光冒火问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我那么大声你们都没听到?还有二夫人了?她怎么不管管你们?啊?说!”一连串的问题压得两个丫鬟不敢吱声。
“二夫人在睡觉。”一个丫鬟颤抖地回答道。
“怎么啦?她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吗?”灵湘又问了一大堆。
“哼!我看啊,是某人得了相思病了,需要某人去慰籍一番。”灵稀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还赶快把灵老爷叫回来?以慰二夫人的相思之苦?”君墨囊故意顺嘴说道。
“少爷,小姐,李员外带着李靠进来了,进来的还有镇里的几个长老和一些商业老板。”
“哦?他们来干什么?走,出去看看。”灵湘看向君墨囊几人眉头皱紧得问道。
前院内,只见李牟带着一伙人压着李靠跪在青石砖地面上。
李靠一身酱紫色长袍拉长着脸不服气地被人按压着。本来就长着一张长脸,这样一来,脸更长更臭了。
“你们在做什么?”灵湘一到就怒问道。
灵湘的后面还跟着君墨囊和久穆,最后才是灵稀。
众人见此四人如同仙外飞仙,气质绝佳,特别是君墨囊,一身黑墨色黑金长袍,俊朗飘逸,玉树临风,气质卓越,站在那里只感到冷风袭来。
在灵仙镇这么小的一个地方怎么会见过如此如仙人的人物啊。
李牟和来的一些长老,商业老板,都惊呆了,都眼神疑惑而陌生的看着君墨囊。
久穆看到他们还不下跪,正欲发火时,君墨囊朝他使了下眼神。
久穆乖乖站着不动,但是他决不允许他们向君墨囊靠近。
“你们大张旗鼓地来一帮人干什么?”灵介暴怒问道。
李牟看了半天没看到灵介竹,便不屑和小辈说什么。于是止高气扬的语气问道:“你们父亲呢?怎么不在府里?”说着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李靠,继续说道,“我可是来给他灵介竹下跪道歉来了。”
李牟身体肥胖,头大脖子短,说话稍微有些喘气。
“我父亲不在”灵湘刚说了一半,只听到府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老爷和夫人都到了。”
那些跟着李牟来的人,互相之间谈论着,一听到灵介竹回来了,立即全都向门外看去。
只见灵介竹拉着颜蕊急急忙忙的走进来,一看眼前的形势,他就知道是李牟这个老痞夫出的主意,凭他大儿子的样,也决不有头脑的人。
“李牟,你带着这么多人到我家,是为了看你儿子的笑话?还是为了看我丫头的笑话?我们没去告你们算是客气了,你还怂恿他们来为你做证,是吗?”颜蕊哔哩叭啦一顿说道。
“嗨,你这个妇人,说话好没道理?”一个年长一些,身穿灰色长袍精瘦的老人,实在看不惯颜蕊的的态度,只听到他继续说道,“本来事情因你们家而起,可是下跪认错的却是李员外和他的儿子。”
听到他们如此说,颜蕊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叉腰,脸极为难看,怒骂道:“我们让他儿子把我丫头往死里打了吗?丫头说要取消婚配,你们答应就是了,为何要把人打得差点死掉?”
灵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吵得人头疼。刚好想独自离开时,却不想回身速度太快,脚步没踩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嘭”
“哎呀,稀儿。”离他最近的君墨囊回身望去,惊讶的叫道。
君墨囊立即抱起灵稀往灵稀住处跑去,身后跟着久穆。
颜蕊,灵介竹见灵稀摔了一跤就晕了过去,俩人疑惑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灵介竹对李牟说道:“你也看到了,稀儿身体越来越差了,走着走着都能摔倒,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要让你儿子跪,那就让你儿子跪着吧。”
灵介竹牵起颜蕊的手往灵稀住处走去。一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嘻笑打骂的声音。
灵介竹和颜蕊相视一笑,进屋正看到君墨囊在给她清洗擦破皮的额头。
久穆在旁边端着药水,君墨囊洗清伤口,再敷药,然后再用白纱布把整个额头连后脑勺都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