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烈的答案,让在场的所有媒体记者都愣住了。
江佐瞬间瞪大眼睛,望着高台上的江亭和秦烈,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又有一名记者提问:“据我所知,您并未站队龙渊,龙渊为何要救您?”
秦烈苦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确,我没有站在龙渊的立场,可在我陷入危难之时,是龙渊前来解救我。”
“这正是让我感到惭愧之处。”
“龙渊对我们秦家,竟是在报答我们过去的恩怨。”
掌声如潮,响彻整个宴会厅。
秦烈的这席“龙渊以德报怨”的言论,无疑让神秘的龙渊组织赢得了更多人的赞誉。
相比之下,江佐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汁。
事已至此,他岂能看不出这事背后必有江亭的阴谋作祟。
此时,平日寡言的韩世儒开口了:“我早说过,你无法战胜他。”
“你所看到的他,远非表面那般单纯。”
“我劝你尽早罢手,最好带着天罚的成员离开金陵,从此与龙渊互不干涉。”
“否则……”
“你的结局,可能会与你的弟弟江山如出一辙。”
有了江亭这位女婿,韩世儒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担忧,也深信女婿的实力强大。
他的话语虽然有理,却像尖刺般刺入江佐的每一寸肌肤。
“噗~”
江佐怒火中烧,一掌直击韩世儒的胸口。
韩世儒面露痛苦,嘴角渗出丝丝血迹,看来内脏受到了重创。他沉默下来,目光转向主席台上的江亭。
如果有生之年能有这样的女婿,即使今日丧命于江佐之手,他也无所遗憾。
而江佐攻击韩世儒的一幕正巧落入江亭的眼中,一股威严的气概从他身上迸发,直冲云霄。
那些靠近主席台的记者纷纷感觉脊背发凉,如同置身冰窟,却不明这股寒意源自何处。
在江亭心中...
韩世儒始终是亲切且受人尊敬的长者。
任何人胆敢伤害他的亲人,江亭必定会让此人生活在恐惧之中,直至生不如死。
为了避免情况恶化,江亭离开了主席台,来到宴会的最后一排,离韩世儒不远,以便随时支援。
察觉到江亭的举动,江佐身边的几名天罚成员立刻挡在前面,双方暗中剑拔弩张。
不久,又有记者发问:“秦老先生,贵家族及其所有产业深受业界推崇。”
“您本人也是金陵的商业巨头,备受尊崇的老一辈,但为何会被囚禁呢?”
“是否因为你们秦家在商业扩张中,采取了不公平的竞争手段,侵犯了他人的利益?”
记者的问题直指问题的核心。
秦烈的眉头时而松弛,时而紧锁,他根据事实,对着在场的所有媒体记者和摄像机,从容不迫地说道:
“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
“天罚与龙渊两大势力,即将展开对决。”
“而战争,向来关乎天时、地利、人和。”
“尽管天罚被华夏官方认可,但在民众心中并不受欢迎,这对天罚在金陵与龙渊交战极为不利。”
“为了赢得民心,天罚必须想尽办法...”
说到这里,秦烈有意停顿了一下...
在场的每位媒介使者都燃烧着炽热的目光,静待后续的发展。
秦烈轻轻饮了口魔法泉水,继续叙述:“因此,天罚之剑指向了我们秦家,一心要将我们彻底击溃。”
“因为他们视我们秦家如同古代暴虐的领主,对民众毫无怜悯之心。”
“他们幻想,只要推翻我这所谓的‘旧贵族’,金陵的民众就会欢欣鼓舞,会对天罚感激涕零……”
在场的媒介使者们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