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了!红梅那孩子学习成绩那么优异,为什么不让她继续读下去了?”刘福香满心不解地询问道。
“一个姑娘家读那么多书有啥用?把心都给读野了,你瞧瞧她小时候多乖巧听话,可这一读起书来就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了。要是再让她读下去,那岂不是要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了?”刘福荣一提起这个就满肚子火气。
“说什么拉不拉屎的,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刘福香并不赞同地说道,“红梅她好歹也是个人,有自己的独立思想,总不可能你说什么她就得完全照做吧!你要是不情愿供她读书,那我来供!”
“这压根不是谁供不供的问题,我是想着让她早点辍学,到时候进入云家的工厂去,明年她弟弟也要上初中了,让她早点出来赚钱供她弟弟读书!”刘福荣解释道。
“你说什么?供红伟读书那是你和大嫂的事情,怎么能让红梅来供呢?”刘福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倘若红伟是哥哥,红梅是妹妹呢?红伟需不需要退学来供红梅读书?”
“一个姑娘家,如果她是妹妹那她就必须得早点出去赚钱,好给红伟娶媳妇。把她生下来养这么大,这时候不回报家里,等她嫁出去那就成别人家的人了,还能指望得上她什么吗?”刘福荣情绪激动地大声说道。
“她以后只是嫁出去了而已,又不是死了!”刘福香听大哥这么说,气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的确,自己嫁人之后,不但没能帮到家里什么,反而经常需要几个哥哥出手接济,所以她也有些无法理直气壮地去争辩。
遣词造句,使语句通顺连贯
修改复制
言睿思目睹着两人的激烈争辩,赶忙上前劝慰刘福香,让她消消气。
瞧这情形,福荣似乎是铁了心了。
她心想,最好的办法,或许就是跟云总讲一讲,让云总去给刘福荣做做思想工作。
她来到永昌已经一年多了,这里总体来说重男轻女的现象倒不是很普遍。
然而,也存在极少数重男轻女的家庭,其行为简直是荒谬至极,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
……
与此同时,云河待在刘福香的家里,在房间躺下之后,其精神力却开始朝着工地延伸过去。
工地上也是有电视的,不过此时只有一些妇女在观看,而男人们则全部聚集在一起喝酒、打牌。
尽管已经到了晚上,但这里依旧热闹非凡。
东叔嘴里叼着烟,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牌,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催促着别人赶快出牌。
而那个化着浓艳妆容的女人,这会儿亲昵地坐在他的身旁,又是给他捏肩,又是给他揉胳膊。
“东哥,今天来的那姑娘是谁啊?”有人好奇地问道。
“那是云总的女儿呀,你们都给我注意着点儿啊,那小孩子可机灵着呢,精明得很!”东哥大声地交代道。
“那个小的是他女儿呀,那大的那个呢?”又有人追问道。
“大的呀,说是公司总办的秘书,说白了不就是云总的情人嘛!”东叔说完,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情你个头啊,云河在心里暗暗说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