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罗翠翠还没说啥。
罗桂英倒是先炸了。
她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你说什么鬼话呢?你这是想挑起我们家事端,破坏我们家和谐的家庭关系是不是?
说什么熟人?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偷她东西,你脑子是不是发昏发胀。”
自从沈以康偷拿了厂里的东西被辞退,又在家里拿几次粮食出去了卖,罗桂英就对偷这个字很敏感。
都是因为“偷”,让他最爱的小儿子失去了前途,成了家里啃老的无业游民,重活嫌累不愿意干,小活看不上懒得干。
听到别人暗示,他们有家贼。
这可不让她着急了嘛!
也不知道这个罗翠翠是真被偷了,还是诚心瞎咧咧。
丢了就丢了呗,瞎喊呼叫啥,没个规矩,看着就让人烦。
这事要是又弄到以康身上,这得多让人恼火。
那人好心提议被骂,也不服气。
“婶子,你着什么急,清者自清,我不就这么一说说嘛?难不成贼还真会被我三言两语给说出来不成。
你这么激动,难不成你知道这贼是谁?”
罗桂英气不打一处来,横眉竖眼。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们沈家门自家事,钱丢了我们会自己找,关你们什么事,凑什么热闹。”
罗翠翠突然用怀疑的眼光看向罗桂英。
“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谁拿了我的钱?
是不是沈以康,中午别的人都出来打饭,就他待屋里不出来,今天还眉开眼笑的去了县城。
他欠一屁股债,哪有钱去县城。”
罗翠翠越想越觉得这个小贼是沈以安,刚才大家说的对,屋里又小住的人又多,都是沈家人住着,外面人哪有机会进去。
而且没有到处翻找,一下就摸到了藏钱都地方,显然是对她很了解的人,或者偷看到过她藏钱。
有这个机会的,同住的还差不多。
罗桂枝可不愿意她这么毁自己儿子的名声,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大喇叭,没证据就在这瞎咧咧,你是怕还不死以康是不是?
他好歹是你的小叔子,你就这么容不下他,把什么屎盆子都扣在他的头上。
你这是逼我们两老的和以康去死啊!
谁说没钱就不能去县里了,他去县里溜达溜达是要花钱吗?”
罗桂枝骂人的功力不比罗翠翠差,婆媳俩个,你来我往的,让人看尽了笑话。
黄巧云无奈的摇头,“娘和大嫂总是不消停,幸好分家了,不然在这泥潭里出不来,苦了我们两口子就算了,大妮二妮也跟着受罪。
爹是去那边帮忙卸货去了,要是知道他们两人又成了村里的人焦点,估计得气晕过去了。”
江梨跟黄巧云聪明的离远了些,免得引火上身,连累他们丢人。
黄巧云道:“弟妹,你觉得大嫂这钱是谁拿的?”
江梨的想起今天沈以康,还有他进的那家饭店。
不用想,肯定家贼啊!
估计罗桂英心里也清楚,不然胡搅蛮缠干什么?
不就是心虚。
江梨笑道:“不知道,你还真当我是神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