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烛听到声音,起身去开门。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刚‘洗’了手,还没来得及擦。
林予禾以最快速度将衣服整理好。
刚刚被君南烛讨了一点利息。
四个男人一进来,见两个人这样,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银浪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去。
他的皮肤白嫩,一碰就会泛起红印。
此刻他眼睛一闭一睁,就如同含着一汪春水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沉溺其中。
银浪推开君南烛,刻意露出身上的红痕,坐在林予禾的腿上。
“主人~奴想被——主人蹂——躏~”银浪握着林予禾的手,用她的手指在自己的锁骨上轻轻划了一下。
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
随着手指落下,红——痕立现。
这是老鸨教他的。
至于旁边观看的四个男人,银浪丝毫没放在眼里。
他免费给这几个死板的咸鱼上课,他们应该感恩戴德。
“这……”林予禾触电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求救的看向君南烛。
这男人怎么跟他的名字一样啊!
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孕妇,招架不住啊!
银浪的长相偏阴柔,常年用花瓣和牛奶泡澡,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
白嫩的皮肤仿佛能掐出水来,即便是身为女人的林予禾,也自愧不如。
银浪的妩媚,是在场所有男人包括性别女的林予禾,全都比不上的。
君南烛捏着拳头,一把将银浪从林予禾的腿上拽下来,自己坐在林予禾的旁边,宣示主权。
银浪耸了耸肩,他现在也看出来家里谁是大哥了,在大哥面前,他自然不敢造次。
唐舟将银浪的身份和林予禾简短的说了一番:“他养父是免谈国黑势力的老大,也就是王二麻子的上上上上级。银浪八岁的时候跟他爸的手下来华国,不成想被他们在华国的人贩子给拐了,卖到风月场所当了小倌。”
多么戏剧,但就是发生了。
这么多年银浪一直都知道那边在寻找自己,可他不愿意回免谈国。
他知道自己是华国人,叫了敌国贼八年的父亲,已经是耻辱!
他怎么可能再回到那肮脏的地方!
“主人~如果你想,我随时可以带你去炸了我爸的老巢。”银浪刚想扭过来,就被顾北彦伸出来的脚绊倒。
林予禾慌忙起身,扶住了他。
银浪顺势倒在林予禾的怀中,手指在她的月匈前挑逗。
屋里其他的四个男人:“……”
银浪的名字没白起。
“我去不了,但是你可以带着周斌去。”林予禾推开银浪,扶着自己的孕肚。
她现在的情况,去了也是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