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月便在外偏僻的巷子等待。
顾晟敲响了门，便有人开了门。
“你是？”
“我是江湖上的大夫，想来看看张老爷的病。”
顾晟依着云松月帮他编好的说辞，不让别人起疑。
那人上下看了眼顾晟。
江湖的人确实都神出鬼没的，打扮成这个样子不奇怪。
“进来吧。”
顾晟便一路跟着伙计，到了大厅。
“你先在这坐着，我去和老爷通报一声。”
“嗯。”
而外面的云松月通过雪人听得一清二楚。
一会儿，伴随着咳嗽声，伙计扶着张老爷过来了。
他看了眼顾晟，坐了下来。
“您是江湖上哪位医师呢？”
顾晟不急不慢得道：“我是新人，想出来闯荡一番。”
张老爷眼中瞬间爬上了失望。
“真是麻烦你跑一趟，我这病，怕是时间不长了，大夫都说没救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治不好的。
更何况，他是个新人，更不可能了。
云松月叹息，一个会为赈灾开展无数次义卖的好商人，得不到老天爷的垂怜，早早得离开人世。
“让我雪人把个脉看看。”
云松月从前在万霜山门待过的一段时间，什么都学了点，巧合学了把脉的技巧。
而且由二长老亲自教的法术，五感和本体同步。
“可否让我把个脉？”
张老爷觉得他是不死心，想让他放弃，便答应了。
雪人顺着遮盖的衣袖，来到了顾晟的手掌里。
等搭上脉，张老爷被凉的一颤。